“我的天,真的是你,”男人一直搓手,“我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我是您的粉絲,剛剛觀眾席上我就感覺很像,后來隔得太遠了。”
男人顯然很激動,手腳并用連說帶動,問季厭身體好點了沒,問他什么時候回團里,問他世界巡演還會繼續(xù)嗎。
巴拉巴拉問了一堆問題,季厭都耐心回答了,說自己還在休養(yǎng)身體,狀態(tài)好一點后就回樂團,世界巡演的事他也不能確定,這事不是他一個人決定的,后續(xù)怎么安排,還要看團里決定。
男人又搓搓手,掏出兜里的手機,結(jié)結(jié)巴巴問季厭可不可以合個影。
季厭同意合影,男人拉著同伴一起,站在季厭一左一右,還把手機遞給周離榛,雙手合十拜托他幫忙拍幾張照片。
季厭不想被人認出來,主要是怕季林風會來找他,還怕給樂團惹麻煩。
拍完了照片,季厭拜托他們暫時保密,不要把合影發(fā)在公共平臺上,兩個人都答應(yīng)了,又跟季厭走了一截路,說了半天話才離開。
一路上季厭都在跟那兩人說話,所以一回酒店房間,周離榛也拉著季厭拍了不少照片,什么姿勢都有。
周離榛的手臂從季厭身后繞到他眼前,掌心擋住了季厭的臉,蓋著他的眼睛。
季厭張嘴,下巴往前一拱,直接在周離榛手心上咬了口,扯著絲的水漬蹭在周離榛手上,他的眼睛被捂著,什么都看不見,胡亂揮著粉里透紅的手臂想拍開手機,但周離榛手臂長,躲得快,沒讓季厭碰到。
周離榛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下說:“放心,寶貝,只有我能看。”
但拍完后季厭還是看了,還提了不少建議。
季厭的身體很軟,兩tui能分得很開,周離榛以前在安康醫(yī)院里的時候就很愛擺弄他的身體,但直到現(xiàn)在季厭才知道,周離榛以前是有多克制。
在季厭腦子里一陣花一陣白沒有多少思考能力的時候,周離榛趁機一條條說著自己的安排。
“回去就要過年了,新年跟我一起過。”
“好,我……跟你一起過。”
“搬到我那里去住。”
“……好。”
“我媽回來了,她說想見見你。”
“見,見她。”
“房間里的床墊,我再定制一個新的,年后你跟我一起去,商家會根據(jù)我們兩個人的身體結(jié)構(gòu)跟喜好定制最適合我們的床墊。”
“嗯……好,我也想睡……嗯……想睡定制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