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離榛不揉了,認真問:“別的地方,是哪個地方?”
“反正不是脖子?!奔緟捄韲道锕緡佒?,黏黏糊糊的。
周離榛笑了:“好,不咬脖子,咬別的地方。”
其實剛剛從溫柔轉向混亂的時候,周離榛還在季厭肩膀上咬了下,只不過現在已經被衣服遮住了,脖子前面那口最嚴重,季厭也就忽略了肩頭那一口。
等脖子上的痛好了,也不癢了,季厭又發現自己的腰也疼,尤其是兩側胯骨,被周離榛掐的。
他喝完最后一口藥,苦得他又瞪了周離榛一眼。
不光下口重,下手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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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燕子準時來了,還是大包小裹,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的東西都過了檢查,沒有不讓帶的。
“這是團長給你買的?!?/p>
“這是子瑜晁南買的。”
“這是七哥的……”
燕子每拿出來一樣東西,周離榛就幫季厭往儲物柜里收,七哥帶來的,被他塞最里面去了。
分完了東西,燕子跟季厭倆人又抱了半天,燕子情緒敏感,抱著抱著又要抹眼淚兒,最后也是被周離榛撕開的。
“探視時間有限,你們多說說話,聊聊天。”周離榛說。
他一開口,就把燕子已經到了嘴邊的“你別扒拉我,我還沒抱夠呢”這句話給堵回去了。
是啊,探視時間有限,她光抱著人哭算怎么回事兒,多耽誤時間。
季厭也扯扯燕子胳膊:“燕子,你跟我說說團里的事兒,我在這里啥都不知道?!?/p>
倆人頭挨著頭,嘰嘰咕咕開始說話,這次燕子說的又多了很多周離榛不知道的人名。
他們說事兒的時候,帶著前因后果,有的前因甚至延伸到了幾年前,所以季厭跟燕子說的話具有排他性,周離榛聽不明白也加入不進去,只能抱著胳膊在旁邊干看著。
說夠了話,季厭快速洗了個頭,這次他的頭發沒有長多少,燕子只是簡單給他修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