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上面花功夫,無非是因為二妹妹要嫁給淮郡王。
能被淮郡王當做二哥,許多事做起來就容易許多。
這次在寶德寺似是沒發生什么事,但他就覺得父親似是更忌憚那謝氏了?;氐礁兄?,父親對謝氏只字不提。
只有重視才會慎重。
再者……府上但凡要緊的事,父親都不會與他商議,從這一點上來看,謝氏不再是無足輕重的人,而是對父親有威脅。
看來他得更加留意謝氏的一舉一動。
……
王晏不能在寶德寺逗留太久,他要進宮向官家復命。
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尋個機會,低聲向謝玉琰道:“禪室可選好了?我讓桑典送了些東西過來,一會兒就交給于媽媽。”
“我從宮中回來,給你煮茶喝?!?/p>
(請)
商隊
謝玉琰點頭,王晏這才帶著人離開。
將司儀和典籍送走,離開之前司儀看向謝玉琰提點道:“大娘子雖然能拿下榷場的買賣,但這只是在那條路上踩了一腳,到底能不能站穩,還要多費些心思?!?/p>
謝玉琰向司儀道謝,帶著于媽媽回到禪室,嚴隨剛好送素點過來:“師父讓我與大娘子說,其實寶德寺要明日才正式開門。”
“沒關系,”謝玉琰看向嚴隨,“你回去與大師說,都是自己人,我不在意這些,也不用單獨給我留素齋。”
“那怎么行,”嚴隨道,“師父不送我來送?!彼獣?,師父這說辭應對的是其他善信,謝娘子不在其中。
嚴隨歡歡喜喜地坐下,謝玉琰立即聽到了銅錢撞擊的聲音。
嚴隨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賺了多少銀錢?”謝玉琰道。
嚴隨壓低聲音:“不到一貫錢,一個善信要給一百文買平安符,我沒有收。我記得娘子說過,要有規矩買賣才長遠?!?/p>
“收了一百文,壞了寺里的名聲,得不償失。再說,我寫的平安符,確實不值一百文。”
謝玉琰看著嚴隨:“你平安符上,寫的是什么?不是畫的道教符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