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再次嘆了口氣,看來這條傻魚已經咬鉤了。
“咱們今天什么時候用齋飯?”謝子紹揉了揉肚子,“早點用了飯,我就早點去聽大師講經,然后也好早早歇下,這幾日委實……忙壞我了。”
謝子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說回來是真的,在寶德寺里,他心里就說不出的踏實。
……
這段日子,謝玉琰格外忙碌,每日要去查看各處陶、瓷窯,還要時不時地前去客棧,探望韓泗。
韓泗已經四五日沒有踏出客棧的大門了。
從天不亮到天黑,除了看瓷器就是看瓷器。謝玉琰生怕他說話太多嗓子沙啞,特意讓人送去了柑橘茶。
自然餐食也都是很好的。
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才能多干活兒。
就像她與徐恩說的那樣,她接手了韓泗之后,就再也沒讓衙署操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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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眼色
后來也有汴京的商賈來尋韓泗,不過硬是連客棧的大門都沒能進去。
不過雖然繁忙,好在每次出門、回家,都能在路上遇到王大人。
謝玉琰撩開簾子,看到身邊騎在馬上的人,一身長袍,身姿筆挺,看似神情清冷,卻在她看過去的瞬間,他的目光也會變得柔和。
馬匹和馬車都走得很慢。
旁邊的徐恩,不得已停下來等了好幾次,他不禁去看王晏:“今日怎么走得這么慢?”
王晏道:“從衙門出來,剛好透口氣。”
“那你之前怎么不這樣?”徐恩道。
王晏淡淡地道:“今日天暖,與往常不同。”
真的?
徐恩去看旁邊的賀檀,賀檀剛好扭頭張望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