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才能讓謝七承擔罪責。
“下次開窯的時候,讓那孽障過去,最好讓他與楊家人鬧起來,”謝老太爺看著謝崇海,“后面如何做,你去安排。”
謝崇海依舊有些遲疑,在謝老太爺再三要求下,不得不點頭。
將這些定下來,無論是謝老太爺還是趙氏都松了口氣。
等從謝老太爺屋子里出來,趙氏被謝崇海喊住。
“大嫂,”謝崇海道,“我是這樣想的……紹哥兒教訓教訓就行了,畢竟那是大哥的骨肉,我還是不忍心……”
趙氏臉色難看,卻不好直接與謝崇海爭辯:“都聽二弟的安排。”
謝崇海這才放心,躬身向趙氏行禮,然后離開。
趙氏整個人像是被澆了盆冰水,走回屋子里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凍僵了,她哆嗦著嘴唇,半晌才將桌上的提梁壺拿起來摔在地上。
“他當什么好人?”趙氏氣憤地尖叫,“到底他們是一家人。”
謝崇峻都進了大牢,謝崇海還為他著想,恐怕謝崇峻出來之后發現疼愛的庶子沒有了。
趙氏只覺得自己再一次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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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
就跟當年謝七生母苗氏活著的時候一樣。
看來這件事,她還得靠自己。
趙氏看向管事媽媽,這是她從娘家帶回的陪房,對她忠心耿耿,當年苗氏的事也是吳媽媽幫忙安排的。
吳媽媽認識自家娘子的眼神,她點了點頭:“就像上次對付苗娘子一樣,奴婢去找人。”
趙氏深吸一口氣:“多給些銀錢,只要再幫我這一次,我就給他家里人脫籍。”
吳媽媽應聲:“奴婢這就去安排。”
趙氏看著吳媽媽離開的背影,想到當年苗氏病懨懨的模樣,那件事她做的滴水不漏,就算衙署來了人也沒有查出端倪。
這次也一定行。
她就算發了善心,送他們母子去團聚。
……
這些日子,左尚英、柳二郎和一群讀書人總會聚在茶樓里談論小報。
小報印了三次,花錢買報的人,一次比一次多。
去劉致鋪子里送文章的人也絡繹不絕,左尚英等人每日都要看到夜里,才能審完。
現在他們聚一起,定下來哪篇文章可以登上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