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越說越過分,我媽有點聽不下去,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擰了一下,那丫頭一下子躲到沙發邊緣,揉著被我媽擰紅的地方不說話了。
我媽腳上的有一大一小兩只布鞋,大的那只是我外公的,小的那只是李思娃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兩只鞋,還給李思娃和外公,讓我媽穿上我送的鞋,象征這我從李思娃和外公手里繼承了我媽。
說起來這里還有個非常惡俗的意思,那就是說我媽這個被人「穿過」的破鞋又要換主家了,這里的鞋當然不是指腳上的鞋,而是被李思娃、我還有我爸的雞巴都穿過的,長在我媽身上的那只長毛的「肉鞋」
我媽的腳并不小巧,看上去白白胖胖的跟他身體一樣,養尊處優的看上去還是挺漂亮的,只是我對腳沒什么癖好,在我媽主動配合下很快就換好了。
看我給我媽穿好鞋了,站在旁邊的李思娃,一邊穿他那只鞋,一邊跟我說:「接下來你媽脫下來的那只鞋給你老丈人穿上,然后你們兩口子跟老人家磕個頭,感謝養育之恩,你再叫聲爸,改個口就算完了」
給外公穿鞋磕頭,我是沒有什么心理障礙的,小輩給長輩磕頭天經地義沒什么可說的,可尷尬的就是外公現在沒穿衣服,而且在小蕾那個丫頭的奶子,有意無意的在外公胳膊上剮蹭幾次后,外公下面就跟紀念碑一樣豎了起來。
現在他大喇喇靠坐在沙發上,我跟我媽跪在他前面,就像是在跪拜他那根粗大的生殖器一樣。
新婚夫妻給老丈人的雞巴磕頭?好像也說得過去,沒有這根丑陋的老雞巴,就沒有新娘子不是嗎。
看我給外公穿好鞋后,跪在那沒動,李思娃在旁邊催促到:「別不好意思,要知道沒有你老丈人的這根命根子,就沒有今天的你媳婦,別嫌丑你最應該感謝的就是這命根子」
我沒想到李思娃跟我想的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就是讓我感謝外公的那根肉棒,還有下面耷拉那團滿是褶皺的卵袋,不知道這算不算生殖崇拜。
雙膝跪地,看著外公的臉慢慢彎腰低頭,直到他那根猙獰的黑褐色肉棒,還有小腹上那團雜亂的灰毛擋住他的臉,我的額頭才碰到地面。
「爸」
這聲爸是我媽叫的,沒錯磕頭我是不排斥,可對于熟悉的外公叫爸,我還是叫不出口,腦子里老是想到我父親的畫面,可事到臨頭不叫不行,不叫就卡在這了,只能我媽后面含糊不清的小聲溜了一句:「……爸」
我其實已經很糊弄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叫爸刺激到了外公,他突然開口了:「小志……你干什么呢?」
外公一開口我冷汗都下來了,慢慢抬頭只見外公正疑惑的看著我,但又被自己的肉棒擋住了部分視線,他的頭往旁邊歪了歪,看上去還算心平氣和。
看來外公真的以為在做夢,那我就不怕了,看著外公的臉說:「我要娶我媽當媳婦」
「啊?你要娶你媽當媳婦啊,我記得你小時候就說過,沒想到長大了還沒忘呢呵呵」,這時候外公脖子微微一扭,看向了我旁邊的媽媽:「你給你媽穿的是什么衣服啊,紅蓋頭白婚紗,你娶媳婦還是上墳呢,再說這婚紗像什么樣子啊,半包胸的肯定是你媽自己選的吧,對了,你們別跪著了站起來吧」
有時候聊開了,也就不存在什么尷尬,我把我媽扶起來,就跟平常一樣,跟外公聊了起來:「是我媽她自己選,她喜歡這個我也沒辦法啊」
外公聽了點點頭:「也是,你媽從小就喜歡漂亮衣服,為這事兒我沒少花錢」
「那我就把我媽接走了啊,以后我媽就是我媳婦了,您就是我老丈人了」,我大大方方的問。
「哈哈好,以后你們娘兒倆好好過,記的要多回來了看看我,我們小志真是長大了,都能娶他媽了」,看來外公真的以為是做夢沒裝,跟我說話還是一副開玩笑的語氣。
院子里李思娃早就準備好一掛鞭炮,我跟我媽攜手出了屋門后,那掛鞭就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也不怕鄰居聽見,李思娃早就打好招呼了,就說自己在家凈院子(驅鬼),這也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放完鞭炮之后,又在屋門口放了個火盆,只要新娘子過了火盆就算進門了,相當于電視里的夫妻交拜。
可別小看這個火盆,村里人很看重這個,它比結婚證還要重要,要不是計劃生育,村里估計大部分人都沒有結婚證,但沒人沒過過火盆,娶媳婦也叫過門,過門指的就是門口的火盆兒,過了門就是婆家人了。
看著門口的熊熊火焰,還有室內沙發上,一位少女在用嬌嫩的奶子蹭外公胳膊,而略顯蒼老的外公卻像小伙子一樣,胯下的雞巴雄風不減高高矗立,再加上身邊我媽怪異的裝扮,別說迷糊的外公了,我自己都覺得這一切像是夢。
李思娃把一張寫有我生辰八字的紅紙放進火盆燒掉,對我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了,可我一看到他燒我的名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有些猶豫了起來。
跟外公告別改口叫爸是真的,放鞭炮迎親是真的,火盆里燒我的生辰八字是真的,讓新娘跨過去也是真的,雙方僅存的父母都在場見證是真的,如果流程都是真的,這是不是就相當于……我真的娶了我媽?
不過在我猶豫的時候,我媽已經跨過去了,外公還在那笑著調侃我:「哎呀,我們小志這下也有媳婦兒了,總算是了了我一莊心事」
只不過外公這么說的時候,光著屁股硬著雞巴,怎么看怎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