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開始之前,我依舊保持著之前那樣自視清高的不堪論調: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勝敗,勝利者沐浴榮耀的輝光,彼方的敗者就會躺在地上,任憑鮮花千百次的盛開,接受屈辱甚至死亡的苦果。我們堅信我們所支持的是正義,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們代入視角的那一方陣營會在沖突與碰撞中獲得勝利,也大概會在心里與自己所支持的陣營一心同體,會將阻礙自己支持陣容的力量視作邪惡與敵人——當然,至少如果我們以人類的角度去觀測當下的事情,觀測莫桑比克海峽,遙望那從海中升起的山岳一樣龐大,浪chao一般堅韌,磐石一般強大的,人類的,陸生動物的,生靈的敵人,支持對抗它們的碧藍航線陣營去摘下勝利果實自然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