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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司珩在一起的女生我見過。
是他新招錄的秘書。
聽說是云南一個小縣城出來的,第一次面試的時候甚至緊張得都要哭了。
司珩冷著臉不想錄用她。
他說自己招的助理必須有很強的抗壓能力。
女生去面試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才成功。
她叫栗瑤。
這些事都是他在飯桌上無意中提及的。
此前他從來沒有頻繁地提及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更別提我還在司珩的辦公室里見過她。
那天,栗瑤拿著文件找司珩簽字,走得太快崴了腳,絲襪在地上狠狠撕破了一個口子。
周圍經(jīng)過的人雖然把她扶了起來,可是盯著她的腿看個不停。
我臉色難看的過去,從司珩的休息室里找出我自己的黑色絲襪給她。
“這是新的,你先換上吧。”
司珩不愿意:“老婆,那是你的東西,而且還那么私密,怎么能給別人?”
“只是襪子而已。”
我不忍心看到一個女生被人偷去異樣的眼神。
司珩拗不過我,答應了。
看到換好絲襪進來的栗瑤,他甚至都沒有看一眼。
我很滿意他的做飯,當晚親自下廚給他做飯。
他卻心疼地摸著我被油濺到的手指,親了一口。
“老婆,廚房不適合你,以后就交給我或者阿姨。”
“可是我想做飯給你吃。”我噘著嘴。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尖:“只要你賞臉吃我做的飯,我就覺得很滿意了。”
司珩就是這樣,從來不舍得我累。
在外面雷厲風行,一直冷臉的人在我面前就像是家庭煮夫一樣。
甚至怕自己記錯,給我專門做了備忘錄。
一記就是兩年,已經(jīng)超過一百條了。
曾經(jīng),這是獨屬于我的特權(quán)。
現(xiàn)在卻有其他人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