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在下。”易辰果斷向八方臺頂走去。
周圍階梯上的修士都有些詫異,他們都發(fā)現(xiàn)易辰來了很久了,卻要拖到最后一個遞交信物,也不知道有何用意。
展余看都沒有看易辰一眼,在兩名女修士的陪同下,向著八方臺下面走去。
“易辰,第九等信物。”玄珠境修士,這次眼中的殺意,幾乎成了實質(zhì)。
其他觀看的修士都明白過來,原來這家伙也是最差的第九等信物,關(guān)鍵同樣是冒充信物傳人,還真是個不怕死的家伙。
卓秋寒吐的血都沒有干,眼前的易辰又在找死,莫非以修為到了安爐境后期,比卓秋寒高一階,就會得到不同的待遇。
“你還有什么話說?你比起剛才那家伙,罪責(zé)可要大得多。”玄珠境修士毫不掩飾的殺意彌漫開來。
“這是我祖?zhèn)鞯男盼铮乙彩莵G了解除印記的秘法,才無法解除上面的印記。”易辰面對濃郁的殺意,絲毫沒有影響,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后來才想起,不就是讓印記和身上的煉丹術(shù)有聯(lián)系嗎,他何必毀了那印記。
在映月村的十年,他都在專研印記主人的煉丹術(shù),此時想要身上的煉丹術(shù)氣息和印記形成關(guān)聯(lián),還不是易如反掌。
“原來如此,你通過了。”玄珠境修士先是一愣,隨即打出數(shù)道法訣,面前的九龍丹爐,果然有些反應(yīng)。
不過語氣非常的平淡,雖然殺意全消,可眾人還是感覺得出來,易辰的煉丹水平或許不錯,但絕非正宗的丹道宗煉丹術(shù)。
“好,時間到,客卿考核資格到處結(jié)束,再來者慨不接受。”八方臺上兩名玄珠境修士,開始整理一切物品,回去復(fù)命的樣子。
眾修士陸續(xù)離去,注意到易辰的修士并不少,只是都沒有放在心上。那個展余在場的修士,都是重點關(guān)注,私底下,甚至傳音和相熟之人談?wù)搸拙洹?/p>
“等等,我要獲取考核資格。”一名非常英俊的公子哥,緩緩走來,明明先前還在八方臺下面,下一瞬間就到了臺頂。
“抱歉,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公子哥氣宇軒昂,來頭似乎不小,還是玄珠境修士,八方臺上兩名丹道宗玄珠境修士自然不敢怠慢。
“兩位道兄,還請通融一二,我是在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公子哥姿態(tài)放得很低。
“真的抱歉,本宗的規(guī)矩,真不能隨便更改。”丹道宗的玄珠境修士面上客氣,卻沒有讓步的意思。
“兩位道兄,我是第二等信物。”公子哥小聲說道。
丹道宗兩名玄珠境修士,一下子為難起來。
第二等信物非同小可,眼前的公子哥,極有可能是前輩中,某個圣胎境長老的后人,這才有資格得到第二等信物。
雖然宗規(guī)上明確規(guī)定,任何人過了獲取考核資格的時限,全都不得接受。
可實際上,這件事很難辦。那些圣胎境長老,誰在宗內(nèi)沒有個知交好友,故舊,他們要是為難了前輩的后人,他們兩人在宗內(nèi)恐怕不會好過。
兩人也是精明之人,略微思量就計上心來,其中一人漫不經(jīng)心的小聲說道:“師兄,這次的考核資格還不錯,就是最后一人有些奇怪,拿著個第九等的信物,煉丹水平也不咋樣,恐怕是浪費機會了。”
隨即兩人轉(zhuǎn)身就走,根本沒有再理會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