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罩!”這三個字在倪鋒臻的腦海中浮現(xiàn),這可是武林中的傳說,武功練到先天之后,就會出現(xiàn)一層無形罡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該我了。”易辰身形一動,就到了被震懵的倪鋒臻面前,單手一抬食指輕輕點在了倪鋒臻的眉心。
下一瞬間,倪鋒臻便被紅色火焰包裹。
那些沖過來的兵士,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在遲疑的幾個呼吸間,倪鋒臻就被燒成一堆黑灰。
先前可有不少兵士聽到,倪鋒臻說要將仙師燒成灰,諷刺的是,轉(zhuǎn)眼間他自己就被燒成了灰。
“都給我滾,否則他就是你們的下場。”易辰的聲音不大,但落在眾多兵士的耳中,那可是催命符。
其實不用易辰說這句話,就有人先跑了,那就是林濠帶領(lǐng)的一個伍。。
易辰現(xiàn)在在眾多兵士心中就是惡魔,加上易辰在丹山所做的事,這些兵士很容易就結(jié)合起來,進行一番想象,越想越覺得恐懼,易辰這種人哪里是他們能夠緝拿的。
難怪可以刺殺老皇帝,還能從丹山逃出來,兵士們心里想著這些,更恨爹媽沒有多生兩條腿,拼命的四散逃跑,當真是丟盔棄甲。
見所有活著的兵士都跑得沒影后,易辰也暗松了口氣。
他想到單挑倪鋒臻,還是受了邱蒼松滅殺聶言宗,最后全殲?zāi)切┳o藥軍給他的啟發(fā)。
要真是在這山谷中硬打出去,即便他修成了靈力罩和火焰術(shù),也非常危險,更何況還帶著云逸舟。
因此,他才提出挑戰(zhàn),用火焰術(shù)燒了倪鋒臻,震懾住所有的兵士,讓他們潰散而逃,這樣既時又省力,何樂而不為。
當然,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那些活著回去的兵士,把他的厲害四處宣揚一番,就算今后盤王不取消對他的緝拿,那些兵士也得考慮一二,賞千金,封萬戶侯的功勞可不是那么好得的,這樣他就能減少很多麻煩。
易辰正想和云逸舟離去時,匪首管文豹來到他面前,恭敬的道:“仙師,還請解除在下身上的隱患。”
“隱患?”易辰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應(yīng)該是邱蒼松為了控制匪首,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東西,但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于是冷聲道:“我不是邱蒼松,他已經(jīng)被我殺了,有什么事你去找他。”
管文豹苦著一張臉,滿是委屈,心想就算你不是邱蒼松,人都被你殺了,還讓我去找他,我去哪里找,嘴上卻更加恭敬的道:“仙師,還請救命,在下有一張藏寶圖獻給仙師。”
“沒興趣。”凡俗的財寶再好,以易辰現(xiàn)在的眼界,也是根本看不上。以他的能力,想要錢,隨便找點藥草吃下去,就是一大筆財富,哪里用得著去找什么寶藏。
見到易辰直接要走,管文豹心里急了,忙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說道:“仙師,這藏寶圖也是仙師留下來的,就在這塊玉里面,可在下一個凡人,研究了許多年,都沒看出寶藏在哪里。”
“仙師留下的。”易辰來了興趣,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管文豹雙手捧著一塊兩指寬的白玉,上面隱隱有靈力波動。
易辰面色一喜,他感覺管文豹手里的白玉,絕對就是修真界的玉簡,不論里面記載了什么東西,他都想要看看,但他要先弄清楚來歷,便問道:“你這玉從哪里來的?”
“仙師也知道,在下做了些年匪首,這塊玉是從一個客商手里劫來的,他說是他祖?zhèn)髦铮嫔鲜切拚嬲摺!惫芪谋B忙回答道。
易辰點點頭:“把玉給我,我?guī)湍憧纯矗劣谀懿荒芙獬闵砩系碾[患,那就看你的命了。”
管文豹心里大喜,連忙把白玉雙手奉上,交給了易辰。
易辰?jīng)]有立即看玉簡里面的內(nèi)容,伸手抓住管文豹的手腕,神識一掃而去,很快在管文豹后腦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小點靈力,看來就是所謂的隱患。
易辰心里卻有些哭笑不得,這點靈力絕對要不了管文豹的命,最多有些不舒服,應(yīng)該是邱蒼松法力太低,沒有能力打下厲害的禁制,就用這么點靈力,嚇唬管文豹而已。
易辰不動聲色的將那點靈力祛除,招呼云逸舟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這次管文豹可不敢再阻攔,連忙恭敬的道謝,其他山匪也是一樣,說著恭送仙師的話。
易辰和云逸舟徒步向著山道走去,可惜那些拉車的馬,都被山匪宰殺吃掉了,否則他們還可以坐馬車走。
至于那十多輛馬車藥草,易辰雖然有些想要,可是帶不走,只挑選了數(shù)十株名貴的藥草,裝在了包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