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曉不舒服地皺起了眉,同時夾緊了xuekou,踮起了腳尖,快步往浴室裡跑。
打從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以後的這些年來,她從沒試過一回這麼髒、這麼污亂、這麼難受。
不guan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原來在小說裡、在網路上,和『shuang完轉shen就睡』的男人一起,是會這麼的令人不gao興。
不gao興到,從浴室的鏡zi裡看見自己滿shen曖昧到難以解釋的痕跡,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雖然明明知dao裴約恆他從來都不是那種shuang完就不guan的人,這次也是婚後多年僅僅有的第一回,但這份莫名的難過qg緒,竟然巨大到她快要無法呼xi。
負面的qggan在shen體和腦zi裡亂竄滋長,宋初曉忍耐著不能形容的不舒服gan和壞qg緒,踏進了淋浴間。
在花灑被扭chu了nuanshui的一刻,小女人再也an不住這無法解釋的委屈gan,在冒chu氳氤熱霧的shui裡用雙手摀住臉哭了chu來。
一場qg緒來得突然又消散得突然,哭過了的宋初曉洗完澡後,又莫名地覺得自一shen清shuang舒坦心qg舒暢,彷彿剛才經歷過的一陣幾乎chuan不過氣的難受不曾發生過。
當她用大綿巾抹乾shui珠包住了shenzi一圈,在櫃zi裡拿一包新的嬰兒用濕紙巾打開後,才慢悠悠地走回臥室,開始著手清潔男人同樣沾上nai白se濁ye的kua間。
對於男人的xgqi,宋初曉不是沒看過。
不過像現在這樣軟趴趴的,綿綿茸茸地垂在jg1袋上形成一大團軟肉的狀態,卻倒是真的少見。
畢竟幾乎每一次她看到的,都是充血tg起、cu長猙獰、整n呈紫黑se的兇猛肉刃。
總是囂張狂猛地對著她,散發chu滿滿的侵佔危險氣勢。
並不像現在,軟軟綿綿的,比小娃娃ao公仔還軟,觸gan比任何親肌的布料更細hua。
小女人拿濕紙巾ca著摸著,手上軟綿無骨的肉n和記憶中yg直如鐵的完全不一樣,她nie了nie又rou了rou,再撥上nongxia的,竟然給摸chu了好奇和興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