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裴烈已經(jīng)和方林森談了一半了,會給方家死去的人伸冤,解除司徒冀所有的罪行,甚至?xí)尦碳液筒淌显獾綉?yīng)有的懲罰,可惜方老爺還提了一個(gè)條件,就是君夢菲來借,他才愿意借。
頓時(shí),所以有都傻眼了,君夢菲就這么有能力嗎?她能借來糧食,如果她讓方林森把糧食借給龍?jiān)獓遣皇且矔瑁?/p>
裴烈沒有再多說什么,更沒有聽皇帝的處置結(jié)果,因?yàn)闆]有結(jié)果,司徒婳做的這些事情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只聽他道,“臣先告退了,陛下保重身體。”
說完,他又朝皇后行了一禮便出了寢殿。
司徒煜也道,“兒臣先行告退了,兒臣一定去找回君夢菲,大皇姐別擔(dān)心了。”
兩人離開后,司徒婳嚶嚶地哭了起來,“父皇,母后,裴烈他是下定決心不要女兒了,我該怎么辦了,他不要我了,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皇帝坐在軟榻上沒發(fā)一言,皇后連忙安慰,“不會的,他不會和你和離的,放心吧。”
皇帝突然問道,“你為什么要幫她們擄走君夢菲?元安公主是來和親的,現(xiàn)在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們難辭其咎,怎么向龍?jiān)獓忉專闶枪鳎胼p孰重,你應(yīng)該分得清楚。”
司徒婳知道瞞不住了,“都是女兒的錯(cuò),都是女兒的身體不爭氣,我活著不如死了。”
一提到這個(gè),皇帝也心軟了,這種病的確不是她自己所愿。
司徒婳又道,“我知道一種能治好女兒病的方法,聽聞西域有一種醫(yī)者,叫做巫醫(yī),他們擅長做蠱,也擅長治病救人,我的這種病他們能治,所以我才幫她們擄走了君夢菲。”
“父皇,你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害阿煜的,君夢菲從小也有病,聽說她常常莫名其妙的暈倒,就像是死了一樣,也是靠解藥維持,她根本活不久了還來和親,這不是龍?jiān)獓室獾膯幔俊?/p>
皇帝也若有所思,道,“你回府吧,回去后好好和裴烈說,父皇相信你能處理好你們的關(guān)系。”
“他根本不去女兒的院子,他連女兒的面都不見。”司徒婳也想和裴烈像正常的夫妻一般,可是她這個(gè)樣子,她眾然有萬般本事,都沒有辦法。
皇帝又道,“裴老將軍是不會允許他休妻再娶的,裴家世代忠良,他們不可能會背叛皇族,可是裴烈與裴家人都不一樣,他能力出眾,同時(shí)也有自己的想法,婳兒啊,你弟弟將來會登基做皇帝,可是沒有可信的人輔佐,他會很辛苦,甚至坐不穩(wěn),所以朕才要拉攏裴家,你要明白,你和裴烈成親的初衷,有一層關(guān)系在,可保咱們皇族千秋萬代。”
頓時(shí),司徒婳像是被點(diǎn)醒了一般,“我明白了,裴烈不理我,我可以去裴老將軍面前盡孝,他執(zhí)意要與我和離,裴家人也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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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司徒煜跟著裴烈出了皇宮,“師傅,你為什么一定要和大皇姐和離?你是不是真的有別的女人了。”
裴烈停下腳步,“不是這個(gè)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我知道你和大皇姐關(guān)系不好,甚至沒有感情,可是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這么多年了,她沒能給裴家傳宗接代,她生不了孩子,你可以納妾啊,父皇和母后都支持。”司徒煜道。
裴烈皺緊了眉頭,“你心中有了崔小娘,還會喜歡君夢菲嗎?”
“崔小娘就是君夢菲,她們是一個(gè)人,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一個(gè)人。”司徒煜道。
“如果她們不是一個(gè)人,太子和君夢菲也沒有婚約,你會娶崔小娘為妻子,還是娶君夢菲為妻子?”裴烈又問。
司徒煜沉思片刻,“這是不可能的是,正是因?yàn)槲覀冇辛嘶榧s,我才會和她見面,況且我現(xiàn)喜歡君夢菲,我是決定娶她的,現(xiàn)在知道她就是我思念很久的那個(gè)人,我恨不能現(xiàn)在就找到她,把她娶回太子府做我的太子妃。”
裴烈分析,“所以太子殿下最喜歡的人還是崔小娘,如果崔小娘站在你的面前,你會馬上放棄君夢菲娶她。”
司徒煜瞪大了眼睛,他的內(nèi)心有一個(gè)聲音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會很難抉擇,他曾經(jīng)苦苦尋找,要娶崔小娘做自己的妻子,就算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他也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