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又紛紛點頭,“下官也相信裴太師不會謀害皇上,朱大人說裴太師貪污,這更是不可能,太子更沒有理由謀害陛下,并且還是和龍元國的人合謀,于情于理都講不通,康大人,你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你也被妖術控制了。”
“你才吃錯藥了,我清醒得很,知道他們害了皇上,我一直寢食難安,可是又怕被太子知道報復我,所以我才一直隱忍沒說,就是等著冀王殿下回京奔喪時,把事情當著眾人的面講出來,不想大家被太子蒙騙了。”康磊的確沒被控制,不過他卻是被收賣了。
司徒煜也覺得康磊是吃錯藥了,編造的謊言完全胡言亂語,至于君夢菲為什么不在地牢里,他還真是不知道,因為他和裴燁都沒有接到消息。
“康磊,你倒是說說孤的動機,孤為什么要讓龍元國的人殺了父皇,簡直滑稽至極。”司徒煜冷聲道。
“因為眼前的太子并不是皇上的血脈,而是皇后娘娘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所以太子才會先下手為強,與龍元國合謀謀害陛下,企圖掩蓋他不是皇室血脈的丑聞。”康磊擲地有聲地道。
裴烈差點,中幻術
與此同時,漆黑的街道上正圍堵著一群衣裳暴露的風塵女子,女人們半醉半醒,被一群醉酒男人半擁半抱,勾肩搭背,好不快活。
裴烈帶著人趕來,只見他騎于高頭大馬上,冷瞥了眼前的酒鬼們一眼,暗忖著,“這是前往皇宮的必經之路,前面不遠就是皇宮,正值國喪,哪個不怕死的敢公然尋歡作樂。”
“司徒冀也太不嚴謹了,這種鬼把戲也值得他出手,上了年紀的人,真是越來越弱了。”裴烈朝四周瞥了一眼,故意提高了聲音。
“主子,要不要我們……”手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裴烈沉聲道,“當心她們的把戲,會迷惑人心,切不可輕舉妄動……其實真正的敵人不是他們,而是躲在背后的人,他們也是被人迷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犯死罪的事情。”
護衛疑惑,“那他們是?”
“一群煙花女人和嫖客被人利用了而已。”他淡淡道。
他話剛說完,凝霜就帶著幾個蒙白紗的女人出現,“太師果真是個聰明人。”
裴烈勾起唇角,眸光微冷,“現在可以動手了,盡量留活口。”
“是。”手下齊聲道。
凝霜聽見他如此狂妄自大的口吻,臉色瞬間變得冷寒,“恐怕要讓太師失望了。”
她以為她的術法天下無敵,不知道馬上就要被狠狠打臉。幻術對普通人有用,對武功高強的人是完全沒用的,再說凝霜還是一個靠美色去征服男人的女人,裴烈不好色,更拿他沒辦法。
只見她輕輕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退到面紗女人中間,“除了裴太師,其余人隨便你們怎么處置。”她要想辦法接近裴烈然后控制他。
片刻后,一陣涼風拂過,空氣中布滿了血腥味,那些被控制的男男女女也瞬間清醒過來,目睹了一場殺戮。
刀光劍影間,凝霜沒想到裴烈的刀比她的幻術還要快,她根本沒有機會控制他,甚至連他的護衛都沒有辦法,仿佛他們早就知道了她的把戲。
只見裴烈手中長劍一揚,目光凜冽,耍出無數個劍花,晃得凝霜眼睛迷亂,在真正武功高強的人面前,她的幻術就成了水中花鏡中月,中看不中用。
裴烈的劍搭在她的脖子上時,凝霜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術法有多弱,怪不得師傅說她還沒學到家,遇上真正的高手,她們不是對手。
她不敢動彈,相信他的劍快得能馬上割掉自己的腦袋。
裴烈沒和她多啰嗦,點了她的穴道,沉聲道,“沒死的,全部帶走,就當給冀王殿下送份大禮。”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面紗女人從暗處走出來,“把人留下,我不參和你們皇族間的皇位之爭。”
“你是誰?”裴烈極有耐心問她。
裴烈從來不會看低任何一個對手,所以他才能百戰百勝。
女人道,“你可以叫我青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