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元國的使臣團來了二位王爺,二位大人,今天才正式進入盛京城,她也早就進宮了,所以不知道。
-
與此同時,另一邊,深宮深處,天邊的月牙高高掛起,滿天的繁星布滿了夜空,顯得那么靜謐。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但是宮中依然有兩位貴人睡不著覺。
詩維挨了皇后重重的兩巴掌,也被用了刑,她咬著牙齒極力忍著:“都是奴婢大意了,所以才著了長公主的道,奴婢知錯了。”
“知錯有什么用,本宮的三十萬兩銀子就這么落入了慕凌薇和慕凌落的手中,本宮如何甘心。”皇后氣得臉都青了,“枉本宮這么信任你,知道你能力非凡,可是你卻給本宮丟這么大的臉,你不是說慕凌落是你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嗎?她變得這么厲害,你難道不知道嗎?”
“跟她娘一樣不要臉,慣會裝,當(dāng)年本宮真該一起送她們母女二人上黃泉,現(xiàn)在卻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皇后越想越氣。
想當(dāng)初,三公主跪在她的面前,保證一輩子侍奉她,一輩子輔佐大公主,言辭誠懇,沒想到現(xiàn)在她翅膀硬了,想要飛了,敢公然和本宮做對了。
詩維也是恨得牙齒癢,暗道:我?guī)状螌﹂L公主出手,可是都沒成功,除了梁家的人,是誰在背后保護她?
今天長公主攻擊了我的傷口,難道她早就知道是我在香山圍攻她。
大公主也站在一邊,連忙給詩維打圓場,道:“母后放心,兒臣絕對不會讓慕凌落成氣候的,無論她再怎么得父皇的重用,她也沒有資格和兒臣搶。”
“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怎么辦?”皇后冷聲道:“長公主和三公主勾結(jié)在一起了,她們什么時候勾結(jié)在一起的?她回來也才一個多月,怎么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如果是二公主那個蠢的,本宮也由著她蹦跶。”
皇后見慕凌薇越來越耀眼,滿眼擔(dān)憂,又道:“可是釗兒啊,你也看到了,今天晚上她出盡了風(fēng)頭,皇上還讓她一起負(fù)責(zé)逐鹿大賽的事宜,這不是給她接近各方勢力的機會嗎?皇上對她這么好,會不會是想立她為儲君啊!”
大公主冷聲道:“母后放心,兒臣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皇后又道:“龍元國的王爺們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個個都支持她,詩維,你調(diào)教的那些細(xì)作,當(dāng)初她們?nèi)堅獓蛱角閳螅@位安陽王的底細(xì),你查清楚了嗎?”
詩維連忙道:“當(dāng)時所有的情報都是三公主帶回來的,奴婢猜測三公主早有二心,后來奴婢又讓人去龍元國查探消息,關(guān)于安陽王的事,也就是傳言的那些,龍元國好像早就防備著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到。”
她查到的消息也是三公主稟報的官方消息。
皇后將桌上的茶杯猛地一砸,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脆響,又聽她罵道:“廢物,本宮拿這么多錢養(yǎng)著你們,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查不到,再去查啊,你不是很有手段嗎?”
只聽詩維道:“是,奴婢馬上去辦,這次奴婢親自去辦。”
大公主的,懷疑?
大公主也道:“再調(diào)查一下慕凌薇和安陽王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她有一種直覺,她們一直被人引偏了,所以才查不到,今天晚上他們的互動不像第一次見面。
她捏緊了手指,使得青筋直冒,暗忖著:“慕凌落也有事瞞著自己。”
詩維的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對付一些普通的男人還行,可惜她想要對付君墨寒和裴烈這種人,只怕會有命去,沒命回。
但是慕凌落比詩維聰明,她在龍元國這么久,一定對龍元國的幾位王爺很了解,最后,她卻只字未提,輕描淡寫地糊弄過去了。
只聽皇后又道:“眼下最要緊的是逐鹿大賽,你們要輔佐大公主在大賽中拔得頭籌。”
她又冷著眼,嘲諷道:“會唱歌跳舞算什么本事,一些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若要坐到最高位,還得看手中的權(quán)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