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寧在人前最是溫婉賢惠。
同時,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辱罵自己的夫君。
其實曹駙馬畏妻不是一星半點,兩人相敬如賓也傳為佳話,更是豪門貴族里的標(biāo)桿。
不過,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君寧溫柔軟弱。
回到家,只有曹駙馬知道,君寧才會瞬間變成母老虎。
所以曹駙馬被罵,他也習(xí)慣性地縮住了脖子,一個字都不敢說。
娶了君寧也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事,就算她不受皇家的疼愛,她也是公主。
此時,商陽直接命人將寧公主的心腹也帶了過來。
君寧頓了頓,心間一抖:“你怎么來了?”
心腹道:“突然有官兵闖入公主府,他們還拿了京兆府尹的手諭稱要捉賊,奴婢不敢攔著,所以……所以他們闖進了公主的書房,然后就搜出了一些東西。”
猛然,君寧才后知后覺,分明是穆凌薇讓人偷了這些底稿,然后又帶去公主府栽贓陷害,所以整個公主府都受了連累。
怪不得穆凌薇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她是趁著她和太皇太后周旋之際,把整個公主府都一鍋端了。
君寧氣得臉都青了,穆凌薇太狠了。
君寧十分慌亂,哀求道:“皇祖母,一定是有什么誤會,駙馬怎么可能盜取金箔紙,一定是有人陷害……”
“君寧啊君寧,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太皇太后被氣得不輕,“剛才你已經(jīng)當(dāng)眾承認(rèn)偷了原件,哀家還奇怪李尚書親自燒毀的那張又是怎么回事,原來在公主府里這樣的“原件”還多得很。”
“墨寒是你們的兄長,他何曾對不起你們,你們要派人追殺他。”
“皇祖母,我們沒有,您相信我們。”君寧哭訴就要上前抱住她。
太皇太后氣得連退兩步,怒道:“將他們?nèi)祭壛怂偷交噬厦媲叭ィ苫噬隙▕Z。”
“皇祖母,我知道錯了。”君寧哀求道。
太皇太后一甩手,道:“既然你們心里這么埋怨哀家不公,哀家就把你們交給大理寺審判,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不管到了哪一天,哀家還是那句話,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nèi)粲凶铮匀灰邮軕土P,你們?nèi)魺o罪,相信公理自然能還你們一個清白。”
“帶走吧!”太皇太后擲地有聲地道:“至于這兩個女人,各打二十大板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