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也紛紛搖頭:“好像是沒有聽到,除了周大人提了是沈家陷害上官云。”
“侍衛”冷笑道:“沈大將軍這不就不打自招了嗎?”
沈壁盯著他:“你是誰?放肆,本將軍何時不打自招了。”
“卑職不是誰,也只是安陽王府的一個小小的侍衛,奉安陽王之令保護安陽王妃的安全。”他說完,突然朝一邊靠了靠,冷聲道:“記住,王妃不管是什么身世,她都是安陽王之妻,是我們要保護的安陽王府的女主人。”
“大膽。”沈壁又道:“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如此猖狂。”
“好了,沈將軍,你罪名就要落實,你也不必要再以本將軍自稱了。”穆凌薇又道:“傳證人宋文林。”
此話一出,全場都傻眼了,連沈壁也傻眼了。
只有君傲最淡定,當年他收了宋文林五十萬兩銀子放走了他。
頓時,又有侍衛將一個滿身富貴,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帶了過來。
宋文林已經改名換姓,因為他已經是一個死人,沒想到最后他還能落入安陽王府的人的手中。
君墨寒沒有露面,而是讓他的人確定了身份,直接將他捉來,他走得也不遠,不在皇城,卻在周邊的一個縣城里過起了舒服日子。
“威王殿下,救命。”宋文林一來就朝君傲跪了下去。
君傲瞪了他一眼:“本王如何救你,你與沈家的勾當,本王一概不知。”
“可是當初我給了殿下五十萬兩銀子請殿下幫忙。”宋文林直接道。
君傲不自覺地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又道:“你胡說什么,本王可不知道你那銀子是用來幫忙的,再說,銀子本王早就捐了,上次威王府捐款兩百萬兩白銀,就是這個銀子,朝廷沒讓國庫出銀,也沒向百姓征稅征糧,錢全是本王和安陽王所捐。”
他這樣一說,也能替他挽回些面子,威王收受賄賂,然后捐國家了。
正是君傲的貪心,才歪打正著救了宋文林,給了上官云翻案的機會,不然死無對證,就算知道是沈家貪污,嫁禍上官云,君墨寒也沒辦法查清。
穆明懷的證詞更是不可信。
道出實情,宋文林
“別扯攝政王收賄賂的事,現在先審沈壁的案子。”穆凌薇又沉聲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下官宋文林,曾任戶部尚書……”他又急聲道:“不過這一切都是沈壁和沈沉設計的,是他們讓下官貪污了軍餉,然后再誣陷上官云,其實他們貪污了幾百萬兩銀子,分到人均手中,下官也只得了五十萬兩,還送給了威王殿下。”
日子過得這么好,當然沒說實話,以前就是個巨貪。
“還有上官瀝也是同謀,當初從上官府里搜出來的一百萬兩銀子是上官瀝偷偷放進去的,這個銀子也是沈家出的,后來被上繳到國庫了。”宋文林又道:“傳上官瀝上來,自然知道他藏銀子的經過。”
沈壁滿臉菜色:“你不是宋文林,你是他們找來誣陷本將軍的,你們不要被穆凌薇騙了,宋文林早就死了。”他又指著穆凌薇,道:“你給他施了什么障眼法?”
沈壁說著,就朝宋文林沖了過去,開始撕扯他,怒道:“你到底是誰,宋文林不可能還活著,宋文林早就被燒死了。”
宋文林吃得身強體壯,沈壁雖是久經沙場的將軍,剛才他可是挨了打的,手又被拷著,自然不是宋文林的對手。
于是,宋文林也不管不顧,直接將他推倒,道:“沈將軍,大勢已去,你的老底都被人查了,你就別掙扎了,當年就是你們父子倆要除掉上官云才拉本官下水,沒有你們,本官不至于隱姓埋名這么多年。”
“當年我雖然幫你陷害上官云,但是我也知道事情如果東窗事發,我及我家人的命都保不了,所以我才快你們一步,把自己給假裝滅了口。”宋文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