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繡癱軟在地上,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只聽她連聲道:“王妃饒命,是奴婢一時糊涂,求王妃看在奴婢這些年盡心盡力替王府看家守院的份上饒了奴婢。”
穆凌薇冷瞪了朱繡一眼,道:“你的夫君王管事此時還在樁子上,本王妃已經命人去找他來了,朱繡,本王妃不太管事,也不想管你私底下都有什么小心思,你把你女兒和你做的事當著太皇太后的面講清楚,本王妃可以饒你不死。”
王環兒也嚇傻了,她其實沒有看到穆凌薇對沈鈺用刑,她是沒有逃出去,后來被徐滔給捉住了。
徐滔稟告了穆凌薇,最后穆凌薇才決定讓徐滔將她藏了起來。
這時,太皇太后怒聲道:“墨寒身邊養了你們這種不忠不義的狗奴才,敢謀害王妃,佩婉,掌嘴。”
“是。”
于是,佩婉走到朱繡的身邊,直接“啪啪啪”打了她幾巴掌,佩婉會武功,手上的力道自然不輕。
還想狡辯,沒機會
直到打得朱繡嘴角流血,她才停下來,冷聲道:“太皇太后問話,你就老實交代,謀害當家主母,已是重罪,敢謀害親王王妃,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合謀外人bangjia王妃,還不快如實交代。”
王環兒何時見過這種陣仗。
她也連忙磕頭,道:“不是奴婢要bangjia王妃的,是鈺公子,是他給了奴婢一包迷藥,讓奴婢放在王府護衛的吃食里,所以奴婢才將藥給了我娘,我娘趁著沒人,就放了藥……”
君辰瑞聽了半天,也道:“鈺公子,是沈鈺嗎?”
王環兒見他一身明黃龍袍加身,就知道他是皇帝,說了實話:“就是沈鈺,皇上饒命,是奴婢一時迷了心竅,奴婢以為鈺公子只bangjia了王妃,沒想到他們還bangjia了許多姑娘關在籠子里。”
“王環兒,你說清楚,你為什么要幫助沈鈺bangjia本王妃,還有張氏,你又是怎么認識她的?”穆凌薇問道。
“她們是安陽王府的家奴,他們的口供不足以為證。”沈沉還在死鴨子嘴硬,又道:“王妃利用幾個奴婢誣陷阿鈺……”
穆凌薇眸光冷寒,射出寒芒,冷傲且凜冽,怒聲道:“沈大公子,本王妃何時說了證人就只有她們三人,你找來老鴇和方老板認罪,可是本王妃確實是被沈鈺bangjia進了暗室,當著皇上、太皇太后、攝政王,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的面,你一再阻止查明事實真相,難道你們沈家想要只手遮天,越過皇權,自己做皇帝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沈沉的所作所為不就是想要替沈鈺脫罪嗎?沈壁擁兵自重,執掌兵部,要說他不會造反,也不一定。
沈沉連忙跪在皇帝面前,恭敬道:“臣絕無此等心思,臣也是憂心二弟的身體,二弟被害,臣甚是痛心,王妃如此詆毀沈家,離間沈家與皇上的君臣關系,王妃是何居心。”
沈壁也連忙跪下,道:“臣只有進宮自刎于太后娘娘面前,才能證明臣對皇上忠心不二。”
眾人一聽,猛然一驚,鎮國大將軍要自刎謝罪,這可如何是好?
穆凌薇神色微凜,這不就是說,她要逼死沈大將軍嗎?安陽王妃挑撥皇上和沈家關系,其心思之狠毒,不言而喻。
她倒是希望沈壁真的去太后面前自刎,皆大歡喜。
君辰瑞也很為難,沈鈺與他關系向來很好,卻被王妃所傷,但是他怎么能bangjia穆凌薇呢,他又十分喜歡安陽王妃,覺得她心直口快,也不阿諛奉承,十分爽朗……
他記得有一次,沈鈺好像跟他提過,他要捉了穆凌薇……
“朕知道沈家沒有想要做皇帝,母后一直信任舅舅和表哥,所以才將兵部交給舅舅管理,舅舅,沉表哥,你們先起來,這件案子,朕和皇祖母會查清楚的,定不會讓鈺表哥蒙受冤枉。”
“臣謝皇上信任。”沈壁也佯裝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