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他讓長彥回家,胡氏不高興了,說了一大堆羞辱長彥和他娘的話。
胡氏又冷瞪了白長彥一眼,道:“你都不怕丟人,我怕什么,就是因為他的出現(xiàn),才丟人。”
她已經(jīng)提前出來,按照方法將他娘永遠阻擋在了白府門外,想和白家祖先一樣進白氏祠堂受白家香火供奉,癡人說夢。
白長彥隨手一揮,原本他可以灑一把藥粉在胡氏身上,讓她腸穿肚爛而死,但是他還暫時不能,讓她這么容易去死,簡直太便宜她了。
他要查出她娘是怎么死的,然后再折磨死這個瘋女人。
只聽白長彥滿腹委屈,道:“爹,既然大夫人不歡迎我回來,那我還是走吧,我也只是回來看看爹,爹身體安康,我就放心了。”
白長彥說著就要走。
“回來,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也不許去。”白巖也瞪了胡氏一眼,道:“不管你多么不愿意,長彥始終是白家的孩子,以后就留在家里學(xué)醫(yī)術(shù)。”
“好你個白巖,你想拿什么給他?”胡氏氣得臉都青了,“你悄悄在外面娶了個外室,生下的野種,現(xiàn)在野種還想回來分白家的家業(yè),做夢。”
白長楓連忙過來打圓場,輕聲道:“娘,你先回房洗漱干凈,既然爹讓他回來,就回來唄,你和他置什么氣。”
“長楓,娘看到他這張臉xiong口就堵得慌。”胡氏一邊走一邊朝白長楓哭訴。
“娘,我先送你回去。”白長楓又深深地看了白長彥一眼。
當年,他怎么沒被摔死,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胡氏最氣的是白巖和那個女人拜了天地,他心里眼里全是那個女人。
對于白家人的臉色,白長彥從小已經(jīng)習慣了,不管胡氏怎么罵,他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不當回事。
“看來我若不走,白家今天的年夜飯也別想吃了。”白長彥又淡淡道:“我只是來給我娘上香的,我也不需要學(xué)白家的醫(yī)術(shù)。”
白長彥說完又要走,白巖緊追上去:“長彥,是爹對不起你娘,你留下來吧,不要再走了,爹會好好栽培你的。”
白長彥眼神冰冷,突然看向白巖,“如果不是你欺騙我娘說你沒有成親,她又怎么會嫁給你,她又怎么會被大夫人如此羞辱。”
“如果不是你帶著她回你們白家,她又怎么會死,現(xiàn)在你是白家的家主了,說話也管用了,可是我娘已經(jīng)死了,這里不是我們的家。”
白巖猛然一驚,其實他們一家三口曾經(jīng)也生活得很幸福。
“長彥,是爹對不起你。”白巖只好低垂著頭,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又從懷里掏出一把鑰匙,道:“你不愿意回來,爹也不逼你,這把鑰匙你收好,千萬要收好,爹在家里給你留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