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雪娘也不說話了,拿著帕子捂著臉悄悄瞟向了周氏的方向。
小荷這死丫頭,仗著姚詩詩護著,就把自己當清官了。
這些小動作別人沒有看見卻同時被閻祁和穆凌薇看在眼里。
穆凌薇躲在斗篷下的手指也沒有停,眼睛卻瞟向了雪娘。
霎時間,就在她勾起唇角轉眸的一瞬間,卻與閻祁對上。
閻祁禮貌地頷首,朝她點了點頭,這個姑娘這身打扮在街上與哥哥賣糖葫蘆,有些意思?
穆凌薇也毫不示弱,她要找的就是閻家人,于是,也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之后,她又繼續替姚詩詩將扭傷的經絡理順,只要回歸正位,通了氣,她的傷很快就能好。
閻祁見她如此動作,也有些詫異,蓋著斗篷也能檢查并治療嗎?
片刻,穆凌薇又替她檢查了腳踝,發現了地上有一灘油漬,像是茶果油。
她不動聲色地道:“還好你的一字馬練習得爐火純青,否則,你這雙腳只怕也保不住了。”
“詩詩姑娘,你是不是為了跳舞更順溜往自個兒的鞋底摸了油啊。”她抬起姚詩詩的一只腳,只見鞋底的確油光滿面的。
雪娘緊緊地絞著帕子,往后退一步。
這時,另一名舞姬道:“誰會這么傻在腳底抹油,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此話一出,大家都察覺出了異樣,紛紛道:“咦,詩詩,你的鞋底怎么會有油?”
“莫非真的是誰想要害你?”
大家也紛紛猜測,莫非雪娘以為害了姚詩詩她就能頂替她的位置了?
平時也只有雪娘最想爭第一,不過她舞蹈也跳得挺好的,所以大家也拉著她一塊兒掙錢。
長樂坊里也只有姚詩詩能帶著她們掙錢。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地板上灑了油,我不小心踩到了。”姚詩詩也發現了不對勁,她剛才旋轉時,按照舞步,前面的人就是雪娘。
“好了,詩詩姑娘試一下,能不能起身。”穆凌薇又去扶她,這時,她已經給姚詩詩系好了披風,就算她站起來也不會zoug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