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官芮珠突然握住他的手,“還有誰知道?”
“都是本王的親衛軍,沒人敢泄露太妃娘娘的丑事。”君傲道。
上官芮珠突然冷了雙眼,“這不也是攝政王的丑事嗎?本宮是先帝的女人,沈太后也是先帝的女人。”
“哈!現在你們都是本王的女人,還想著先帝,先帝的骨頭都化成灰了。”君傲又嘲諷道:“先帝獨寵上官皇后,他碰過你幾回。”
“你不要臉。”上官芮珠氣得要死,她與先帝也沒幾回。
可惜了以她的美貌,也沒有爭奪過上官昕瑜。
“你為先帝守了這么多年,現在該為本王守著了,如果讓本王知道你敢再生什么歪心思,本王拿整個上官府陪葬。”君傲陰沉著道。
頓時,嚇得上官芮珠渾身一哆嗦,這就是她躲著君傲的原因,這個不要臉的狠毒男人。
“歇著吧,你滿身的痕跡出現在人前,怎么維持你太妃娘娘的高貴模樣。”
上官芮珠氣得要死,她怎么敢和沈太后搶男人,被她知道,她的富貴也就到頭了。
可是,現在怎么辦?
君傲明顯不準備放過她。
君傲直接出了房門,就見李嬤嬤和水仙恭敬地守在門外,“你們是伺候太妃娘娘的下人?”
李嬤嬤和水仙嚇得腿一軟,就跪了下去,戰戰兢兢地道:“奴婢是。”
君傲又冷瞪了兩人一眼:“以后別亂給你們的主子出主意,否則本王拔掉你們的舌頭。”
宮里的那些不受寵的嬪妃不就是有這些奴才為她們打掩護嗎?今天上官芮珠敢生出這種心思,與她身邊的奴才脫不了干系。
李嬤嬤嚇了一跳,“奴婢記住了。”
水仙嚇得更是不敢發一言。
頓時,就見君傲從心腹那里接過一袋銀子,直接丟到李嬤嬤面前,“進去伺候著,伺候好了,本王有賞。”
李嬤嬤愣了愣,她先不知道是攝政王進了太妃娘娘的屋子,可是中途有親衛兵趕來,她才知道。
見這么一大袋銀子,李嬤嬤說不出的喜色,高興道:“是。”
君傲覺得上官芮珠貪財,她的奴才也貪財,真有意思。
幾更天了,要下棋?
這邊,君逸也沒敢往里走,等見到威王時,他才恭敬道:“參見王叔。”
“今天君墨寒到上官府赴宴可有什么異常?”君傲直接道。
君逸也在心底盤算,他的親衛軍應該已經把外面發生的事稟告給他了,于是,他道:“王兄中了催情藥,現在毒已經解了,是周國公家的小女兒誤打誤撞給他解了毒,王兄怎么會中毒,這件事可能還要細查,王兄醒了也不愿意說,也不知道怎么會中毒?”
“他當然不會把這種丑事講出來。”君傲冷聲道。
“啊!”君逸愣了愣,又道:“剛才在周國公的相逼下,王兄同意娶周國公的女兒為側妃,給他們一個交代,關于這事,王叔怎么看?”
安陽王娶周國公之女,目前看來是件風流事,可放在朝堂上卻是件大事。
君逸也想找君墨寒問清楚,可是他明知道威王還在上官府,他不得不先來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