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真兒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此時,君墨寒的臉已經(jīng)黑得像鍋底了……
真兒自知犯錯,連忙跪在地上:“奴婢知錯。”
君墨寒也不管真兒跪不跪,對著穆凌薇道:“你……過來。”
穆凌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叫我?”
很快,她反應過來,真兒說要有規(guī)矩,否則又要挨罰,只見她微微屈膝,將手放于腰間,“臣妾遵命。”
她又邁著小碎步,一步三搖來到君墨寒面前,柔聲道:“夫君喊臣妾何事?”
君墨寒皺了皺眉,對這個稱呼不滿,直接道:“你是奴,記住自己的身份。”
穆凌薇想反手一巴掌,我和你有仇嗎?奴你祖宗,她又道:“臣妾記住了。”
他眉頭緊皺,又道:“硯墨。”
穆凌薇呆愣住,因為她不會,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杰出青年,她不會用毛筆,著實丟中華民族的臉。
現(xiàn)在瞧著,她也只是俗人一枚。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她沒一樣會,這簡直違背了一個穿越女的求生技能原則。
平時在實驗室里,她無聊時也只聽聽歌,連一展歌喉的機會都沒有。
背詩,她會,中華民族的文化課,她可一節(jié)沒落下。
此情此景,她突然念詩,好像也不應景,人家把她當瘋子怎么辦?
穆凌薇啊穆凌薇,你白活了三十一年。
見她神愣,傻乎乎的,上官晗笑著道:“寒哥哥,她好像什么也不會,晗兒幫你吧。”
“誰說我不會。”穆凌薇怎么會給小白花獻殷勤的機會。
她走到書桌前,看到黑乎乎的一坨,暗道:“應該就是它了。”
于是,她又在另一邊的桌子上倒了杯茶水澆在硯臺上,緊接著,又拿起旁邊的墨錠在硯臺上拼命地攪,亂七八糟,毫無章法。
瞬間,只見一塊上層的墨錠就被穆凌薇浪費了,還濺得到處都是。
因為君墨寒和上官晗都是穿的白色的衣裳,墨汁一濺就濺到了他們的身上,君墨寒往后躲,又連忙將上官晗拉過來抱在懷里。
緊接著,君墨寒怒道:“穆凌薇,你干什么?”
“硯墨啊!”她滿眼無辜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