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楚風(fēng)悄悄聽到的。
就算梁斕是她的母親又怎么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丈夫,是她的家人了。
赫連氏氣得要死:“翊兒,這就是他的教養(yǎng),他這樣的人還想娶老身的外孫女為妻,你去把她給我?guī)Щ貋恚蹅冞B夜回家。”
梁翊從馬車上飛身過來,堵在她面前,道:“外甥女,你可不能失信于你舅舅啊!”
他又和他們使眼色,眨眼睛,“服個軟,哄哄老人家。”
君墨寒沉聲道:“你別使眼色了,本王從小就沒學(xué)過卑躬屈膝,更不會哄人。”
穆凌薇滿頭黑線,又道:“舅舅,麻煩你去轉(zhuǎn)告老夫人,我不會回你們家的,不過如果舅舅還有需要我做的事,我定會竭盡全力去做,至于當(dāng)初答應(yīng)同你回家見你母親,現(xiàn)在也見到了,我瞧她生氣勃勃的樣子,不像是思念成疾,病重的人。”
七十歲了還能保養(yǎng)得這般精細(xì),這位赫連氏應(yīng)該也是個講究的人。
梁翊也悄聲解釋道:“其實(shí)她真的很想念我姐,只不過,有一身臭脾氣,嘴又硬,又不愿意和別人解釋,她不是個硬心腸的人,因?yàn)槲医愕氖拢恢焙茏载?zé),又不愿意承認(rèn)。”
“就是端著唄!”穆凌薇道:“你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啊!是不是和你娘一個樣?”
“我爹更嚴(yán)厲,不過在我娘面前,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他又道:“所以我們兄弟見了母親都是一個樣,都怕她,也是哄著她。”
“我爹年紀(jì)也大了,腿腳也不方便行走,我爹娘就我五姐一個女兒,唯一的女兒還失蹤了十七八年,可想而知,他們的心里有多難過,但他們一直也不去找,所以我才覺得奇怪。”
“這次我回家也沒敢和我父親說你的事,只是想和我娘確定,但是她卻閉口不說。”
梁翊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馬車,又悄聲道:“其實(shí)我懷疑我姐是被某股勢力給拐騙走的,因?yàn)楫?dāng)年……”
頓時,赫連氏也不耐煩了,怒道:“翊兒。”
話沒說完,梁翊又連忙往回跑,到馬車前,不知道他在赫連氏耳朵邊說了什么。
只見兩人一直在嘀咕。
穆凌薇感嘆,還真像老鼠見了貓。
這邊,君墨寒湊近穆凌薇的耳邊,道:“他說的可能是真的,我迷路的那個地方就有一尊梁斕的玉石像,雖然那里的人只說他們是隱居在此,但是我從周圍的建筑上看到過龍紋,普天之下,只有皇室的人敢雕刻龍紋,那股勢力和皇室有關(guān)。”
他又拿出玉佩放在她的掌心里,道:“這是你失憶前一直戴在身上的,是穆蓮親口承認(rèn)覺得好看從你身上搶來的,不過穆蓮從小生活也優(yōu)越,也沒拿它換錢,其他事,咱們回府,我慢慢告訴你。”
穆凌薇盯著玉佩,腦海里仍然半點(diǎn)印象都沒有,“恩。”
她凝眉,看著馬車方向,道:“其實(shí)他們也挺可憐的,天底下哪有不疼愛孩子的父母,她雖然不茍言笑,臉色也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她是梁斕的母親,如果我是梁斕的女兒,她始終是我的外祖母,要不,咱們?nèi)ゴ蚵曊泻簦埶麄兒缺簿埔彩谴椭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