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食面前,我會先選擇美食,你排
商陽來找,真兒了!
與此同時,大公主也是怒氣森森地回了府,她又去詩維的房里看了她的一眼。
詩維被皇后用了刑,打了十板子,就是讓她明白,皇后拿錢捧她,她才有價值,否則她什么都不是,輸了皇后這么多銀子,就是她能力不行,打了板子也算是對她小懲大戒。
詩維見她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道:“將軍,都是奴婢的錯,今天才……”
“你不是慕凌薇的對手,幫她的人不少,以后別再擅自行動。”大公主沉聲道:“你說今天在香山幫她的人也戴著面具,你可想過他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詩維道:“他是蕭寒,他的武功很厲害……”
見大公主不說話,詩維又道:“殿下一定察覺出什么了吧!”
大公主頷首。
緊接著,她又道:“還請殿下示意。”
“他可能不是蕭寒,再說裴烈身邊并沒有一個叫蕭寒的軍師,這個人也是突然在裴烈身邊出現的,就連裴烈也在幫他掩飾身份,一國太師為何要替他掩飾身份,原因就在那位周婉兒的身上。”
龍元國的那兩位風姿卓越的王爺一直力捧長公主,就有蹊蹺,奇怪的是裴太師卻捧一個毀了容的女人。
“以前我們一直被他們誤導,全都錯了,所以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和慕凌薇的關系一定不一般。”大公主道。
詩維當然知道不一般,這場宴會雖然是大家起哄才鬧起來的,但是也流露出許多信息,男人對女人重擲以千金,唯一的原因就是那個男人想要睡到那個女人,所以才會百般討好。
“或者龍元國也想要和云月國和親,眼下還未成親的公主就只有三公主和長公主了。”詩維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大公主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兩國要不要聯姻也不是由公主們說了算的,所以這種可能性很小。”
詩維又回到原來的問題,道:“那他到底是誰?”
“今天我見了一個人,是天下鏢局的少主,叫李亭舟,李家想要在盛京城做生意就要尋求官府的庇護,他說他曾經在碼頭見過長公主的舅舅梁翊和他的夫人。”大公主道。
李亭舟也只是想要攀關系,才無意間說出了這層關系,像是想說和長公主是熟人,讓大公主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