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盯著她的傷口,突然開口:“連這種傷都忍得了,忍耐力應(yīng)該極好,她還有什么是不怕的?”
真兒沒敢接話,只細心地照顧著。
也許是出汗的原因,很快她的身體也沒那么燙了。
片刻,郭焱帶著白長彥和崔嬤嬤過來,見君墨寒也在屋內(nèi),眼中閃現(xiàn)出詫異。
很快反應(yīng)過來才上前行禮:“王爺。”
君墨寒看了幾人一眼,道:“崔嬤嬤去瞧瞧。”
“是。”
意思是說郭焱和白長彥就不必靠近了,片刻崔嬤嬤出來,嘆了口氣才道:“王妃已經(jīng)無礙了,傷口裂開的地方都上了藥,等酒醒了應(yīng)該就沒事了,營養(yǎng)跟不上,肉也長得慢。”
真兒連忙道:“待會兒奴婢去給王妃熬碗醒酒湯。”
白長彥驚道:“她還喝酒?王爺收了她多少酒錢?”
君墨寒看了他一眼,白長彥又道:“我是說,這位新王妃是個狠人,上次硬生生從我這兒訛了二十兩銀子,我缺錢得很,王爺也是知道的……”
崔嬤嬤也懂一點藥理,拿出藥瓶道:“這不是白公子研制的新藥,藥效很好,白公子以后可能不會缺銀子了。”
白長彥拿出藥瓶,打開聞了聞,又倒了一點在掌心,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里嘗了嘗:“這不是我研制的藥,這里面有血竭,那藥材這么貴,我哪買得起。”其實他還往藥里多摻了些面粉。
崔嬤嬤道:“可是王妃的傷口上了這藥,血立即就止住了……”
真兒也道:“王妃其實傷得挺重的,雖然是她自己上的藥,但是
讓寒哥哥,休了她
白長彥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王爺真乃神人啊,猜得這么準,再借我一點,這次我保證把醫(yī)館的生意做上來。”
他又嘟囔道:“王爺也該將臨州城管管了,再這么下去罵您的人越來越多。”
君墨寒已經(jīng)驅(qū)動著輪椅走遠了,因為他腿有殘疾的緣故,王府的建造也挺平,毫不影響他來去自如。
白長彥又追了上去要借銀子。
郭焱覺得白公子的醫(yī)術(shù)只有王爺受得了,真是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