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盼感覺口中寬松:“那是什么?”
白長彥又將手絹藏了起來,他的汗巾。
情勢所逼,一時情急。
穆凌薇也解釋道:“其實我可以先給你打一針鎮定劑,再打一針退燒針,不過,如果按照這個方法替你治病,就有些難為情,也不是特別安全……”
幾人目瞪口呆地盯著她。
她給人治病還能難為情,讓白長彥一個男人治就不難為情嗎?
穆凌薇微笑道:“因為要打針就要脫掉你的衣裙,拔掉褲子,露出……針要從臀部打下去。”
眾人又是一驚,臉頰緋紅。
由她來施針不是更好嗎?
白長彥站在一邊,眼睛開始尋找顧盼盼的臀部……
他想他是大夫,沒有男女之別。
“你往哪里瞟呢?”顧盼盼想尖叫,發現喉嚨痛得很,瞬間咳嗽起來。
“病得重了,估計要好好修養。”白長彥又道,“你是我
進宮參加,百官宴
翌日,百官宴設在上午,皇帝今天也不得空閑。
就算做樣子,他也必須要把樣子做好。
按照規矩,皇帝要先和文武大臣完成各種繁瑣的儀式,女眷們則被安排在朝陽殿宴里聊天。
皇后也要出席領著嬪妃們招待女眷,就算她百般不愿意也不得不出來,這場宴會不是普通的宴會。
皇后施了濃妝坐在梳妝鏡前,盡量掩蓋臉頰上的疤痕,可是胭脂涂得再厚,也還是有印記。
看著鏡中的臉,她又努力將唇角勾起,務必要做到禮儀得體,表現出國母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