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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昭摸著他tou發，嗓zi有dian發啞地說:“你還在這里，真好?！?/p>

江升微微抬起yanpi，看著他輪廓分明的xia顎:“你跟我去德國，我們一直在一起?！?/p>

聞昭直起shen從茶幾摸了打火機和煙，dian了一n叼在嘴里，他靠著沙發手摸著江升的tou發沒有說話。

江升看著他沉默的樣zi，yan里hua過了一絲扭曲。

還缺一把火。

聞昭肌肉酸痛，剛剛吃了一顆putao胃里翻江倒海，對著垃圾桶gan1嘔。

他去洗手間照鏡zi的時候被嚇了一tiao，臉se白得泛青，他看著鏡zi里面的自己覺得怪異，總覺得不像自己。

他gan覺太陽xue在突突地tiao動，他想到了德國，想到了gao考，他搓了搓臉靠在墻上，他該怎么和父母說他要chu國的事qg。

那個夢太過于驚悚，他是清楚地明白他離不開江升，他和江升交織在一起，撕扯開鮮血淋漓。

他走到了廚房，靠在門kou看著江升煮粥。

江升把切好的芹菜碎堆到了一旁，他看著手里的刀，刀kou泛著冷光，殘留在上面的綠se汁ye掛在刀上，如同化學劇毒。

“江升。”

聽到聞昭叫他的聲音，他把刀放到shui龍touxia沖洗，手摸過刀kou，一絲鮮血順著shuiliu了xia去。

聞昭喝完粥后躺在床上昏昏yu睡，江升抱著一個平板不知dao在看什么。

他在迷迷糊糊中他聽到了響動聲，他腦袋昏昏沉沉的，本能地覺察chu一絲恐懼，像是被扼住的hou嚨一般gan覺到了窒息。

他的shenti異常酸痛，tui腳發ruan得抬不起來，聞昭摸到了旁邊沒有人，他知dao了這種恐懼gan來源自何chu1，就如同上次一樣，江升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