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也來了,笑著和她打招呼,溫蕖華禮貌的笑了下。
席間大人們都在聊天,兩家是世交,基本上幾個月都會聚一次,溫蕖華要是早知道今天是和梁叔叔一家,就該推了的。
畢竟之前兩家大人想撮合她和梁衡,她拒絕了,見面她覺得有點尷尬。
梁衡坐在她旁邊,低聲和她聊天,“怎么?見到我就這么不自在?”
“也不是……”溫蕖華和他沒什么共同語言,梁衡這人目光太犀利了,可能是職業(yè)的緣故吧,反正她不太喜歡。
中間溫蕖華借口出去洗手間,就是沒想到能那么巧合,回來時,對面包廂半開著門,服務員進去上菜,她不經(jīng)意撇了一眼,看見早上還睡在一起的男人正坐在酒席上。
似是有所察覺,楊欽轉(zhuǎn)過眸來。
溫蕖華莫名覺得心虛,可隨即又想,她心虛什么?!她又不是特意來見梁衡的。
但她心里仍舊升起了警報,覺得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要是看到梁衡,肯定要吃醋個沒完沒了。
她對他點點頭笑了下,便要轉(zhuǎn)頭回包廂,誰知梁衡正好走出來,見她去了那么久都沒回來,低聲詢問:“怎么不進來?”
要命。
溫蕖華不用回頭,都覺得背后的目光如針扎一般。
梁衡自然感受到這過于明顯的銳利目光,他緩緩抬眸看去,對上視線時,他挑挑眉。
這人竟然還追來港城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
梁衡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不把對方當一回事似的,竟然還抬手落在溫蕖華的肩膀上要帶著她進包廂。
溫蕖華連忙躲開他的手,匆匆進去了。
剩下梁衡站在門口,感受到對面包廂男人眼中的寒意。
他挑釁的笑了笑,帶上門進去了,徹底隔絕了楊欽的目光。
楊欽面無表情盯著那緊閉的包廂門,指腹搓來搓去,神色略顯陰翳。
好在兜里手里一響,他拿出來,看見她發(fā)過來的。
[不準生氣,不準吃醋,不準發(fā)癲,家里長輩聚餐,我不知道他也會在。]
楊欽看著那三個不準,冷意散了散,但一想到她和梁衡同處一室,哪怕有家人在,他仍然覺得吃味。
想著她下午說明天沒課,楊欽斂眸借機提要求:“結(jié)束后和我走。”
對面溫蕖華震驚的看著他不要臉的要求,她剛要回,就聽見盛女士喊她的名字。
“圓圓,你梁衡哥哥出國留學過,你可以多跟他探討探討。”
“圓圓也想出國嗎?”梁夫人笑著詢問,出國鍍鍍金也是好事,說不準過兩年回來了還是和她家兒子走到一起了,到時候溫市往上升的事肯定已經(jīng)穩(wě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