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他,冷落他。
那天那個吻跟不存在一樣,她親完就算了,跟沒事人一樣。
她知不知道他這幾天晚上反反復復煎熬的睡不著,想她什么意思,每天琢磨她的情緒。
楊欽真的憋的難受,她越是冷靜,他越是不爽。
溫蕖華緩過來之后就要越過他離開,誰知他卻把手從兜里伸了出來,拉住她的手腕,將人拽到安全通道里。
安全通道視線昏暗,她心里一急,氣的罵他:“你又發什么瘋。”
或許是太空蕩,她聲音挺大的,溫蕖華一下抿住唇,緊張的看外面,怕被人發現他倆在這里,那真是說不清了。
楊欽卻只顧著盯著她,牢牢的盯著,寸步不讓,幾欲失控。
他熟稔的把人抵在門后,在無人的昏暗角落,一點點逼近。
氣息溫熱噴灑在耳邊,帶著執拗和莫名其妙的客氣。
“溫小姐,我也想問問,我哪兒不好,讓前任說踹就踹了?”
“你來告訴告訴我?”
他唇幾乎貼著她耳邊,激的她渾身顫。
角色倒轉一樣,那天她在車前拿捏他的恣意妄為,此刻全然顛倒,她被控制在他氣息冷冽的懷里,被他逼問。
“沒錢?”
“配不上她?”
“長得不入她眼?”
“活不好?”
溫蕖華:……
“還是哪不好?”
“溫小姐,你替她告訴我。”
“怎么就……不要了?”
他幾乎是壓著心底的難過,和被人拋棄而一直強行掩飾的風平浪靜底下的委屈,自我否定。
怎么就不要了,怎么就說不愛就不愛了?
他確實恨她,但也不過是自欺欺人,恨她不要他而已。
恨她說走就走,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