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本事,還賴上許退了?”
“再說了,睜大你的瞎眼看看,那是許退傷的嗎?
許退方才飛劍一出,一劍斬了陶冠都是有可能的,可是斬的還是弓弦!
是他運氣不好,還敢跑過來罵許退?
你這是誰給你的智商和膽量?”
論噴人,柴驍這廝,還真是厲害。
連珠炮一般,直接將怒火中燒跑過來的張長泰罵的啞口無言。
“陶冠,你特么的自己說,許退方才要用飛劍斬你,你能躲過嗎?”噴完張長泰,柴驍直接噴起了受傷的陶冠。
陶冠臉色蒼白,回憶起方才那一劍,眼中依舊滿是懼色。
方才那一劍,真要斬他,他真的接不住,更躲不開!
太快了!
而且,那一臉能輕松斬斷他的合金弓弦,那么直接穿透標(biāo)準(zhǔn)作戰(zhàn)服的要害防護(hù),也是沒問題的。
也就是說
一念及此,陶冠臉色更加蒼白。
柴驍卻是不滿了。
明擺著的事情,特么的還不敢承認(rèn)。
“陶冠,你特么的還是不是男人?”
“明擺著的事,還不敢承認(rèn)!我看你是丟人丟到擂臺上了,那么多直播錄像,大家伙一研究,不就明白了。
噢,我明白,你要是有這覺悟,方才被銀丸擊中時,就應(yīng)該主動認(rèn)輸”
一旁,插不上話也不敢多插話的莊自強目瞪口呆。
柴哥流弊。
柴哥這噴人技能ax!
“許退不也是被陶哥的箭矢射中了嗎?”被噴的半晌無言的張長泰,終于找到了一個反擊點。
“看看,你自個看看,雖然是沒開鋒的鈍箭頭,但被許退擋過之后,威力已然大減。
連許退的作戰(zhàn)服表面都沒有撕破。
真要能形成有效殺傷,你當(dāng)三位擂臺值守老師是擺設(shè)?
欺負(fù)人也不是你們”
“夠了柴驍!長泰你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