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記憶中,生物信息署職員席大明,被代號為洗手液的凈化官,催眠過兩次。
第一次是三個多月前,催眠方式與許退此前在凈化官的潛意識記憶里看到的畫面,差不多。
依舊是個飯店包房。
席大明在另一間房吃飯,在去洗手間的路上,被代號為洗手液的凈化官精準催眠。
然后才有了用極為費勁的手抄方式取得馮茜的生物信息的行為。
但是,與席大明一同吃飯喝酒的人,潛意識記憶碎片中,卻沒有。
“最近幾個月內,誰請你吃過飯?”
“很多,都有”
“請你參與的飯局,人不多,每次都喝了酒,而且都是在飯店包房內進行,都誰?”
這個問題,并沒有被凈化官強化過,很快的,席大明給許退報出了兩個人名。
這讓許退眉頭輕皺。
兩次竟然是兩個不同的人請席大明吃的飯?
這就有些麻煩了。
“阿黃,查查這兩個人這幾個月與席大明的通話記錄,消費紀錄,看看能不能對上號?
如果可以的話,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吃飯的酒店的監控。”許退說道。
幾分鐘之后,阿黃就給出了結果。
三個月以前的酒店監控,查不到了,已經自動刪除了。
兩個多月以前的那次酒店監控,恰好缺了那天的監控錄像。
有古怪。
當然,也有可能是凈化官事后用技術手段刪除的。
兩個不同的人請席大明吃飯,很大程度上就代表著,代號為洗手液的凈化官,是獲得其它情報支持之后,精準的把握到了席大明的動向,然后提早等候對席大明實施催眠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線索就又要斷了。
“曙光救贖叛徒組織在京都府的情報能力有這么強大嗎?”
追蹤到席大明的大致行蹤不難。
但是準確的追蹤到席大明下班后的行蹤,還能早一步預訂下席大明吃飯包房旁邊的包房。
這就有些神乎其神了!
要知道,這可是寸土寸金的京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