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場上的奴姬
缸內玩物
“主人,我哪里zuo錯了?”拉米婭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an住肩膀將她的雙手反擰到背后,押送到勞伯斯面前。女人披tou散發,神se狼狽,yan神中透lou著難以置信,似乎并不明白主人為什幺會這樣對她。
“哪里zuo錯了?我讓你去把琳di斯接回來,順便試探一個她shen邊的三個騎士,這才是我的命令,可你zuo了什幺?”勞伯斯挑了挑眉,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張寬大柔ruan的沙發上,右手撐住木椽,他的shen邊站有一個二十多歲的華服青年,不過拉米婭不認識。
“我我不知dao”聽到主人的苛問,拉米婭的臉一xiazi白了,她支支吾吾地說不chu話來。
“不知dao?你讓人設局把那些阿sailei亞的敗殘兵xi引到酒館,然后偷了我讓藥劑師特意調制的媚藥用在琳di斯shen上,接著讓那些敗殘兵上了她,而且你還引chu了那三個騎士,我特意囑咐過目前不要動他們,結果怎幺樣了?要不是那個男人最后意志jian定,要不是我的人適時趕到,琳di斯當場就該崩潰了!這個女孩現在對我們很寶貴,不榨gan1她最后一dian剩余價值我不想就這幺浪費了,這個我應該說過。”
“我我只是想替主人。”拉米婭慌忙地爭辯。
“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似乎忘了自己的shen份,我想是時候給你一dian懲罰了。”勞伯斯揮了揮手,“來人吶,把這個女人拉回女牢,交待一xia任何人都可以cao2她,她應該學會記住自己的shen份。”
“女牢?”拉米婭被嚇住了,她一把掙開兩旁男人的手,爬到nu隸主腳xia,“求求你,主人,我再也不想回到那種地方去了,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絕對再也不敢了。”
她抱住勞伯斯的一條tui,竭力擠chu最膩最ju誘惑力的表qg,“主人,如果我不在了,又有誰能侍奉你呢?”
誰知勞伯斯面無表qg一腳就把女人踢到了地上,“你真是太自以為是了,拉米婭。我shen邊的女人多得是,隨時可以有人代替你。”他摸了摸女人的秀發,然后冷冷地推開她,“好好地在牢里反省反省吧,過幾個月我會考慮讓你chu來,如果那時你能想明白的話。”
隨著nu隸主的手令,兩個qiang壯的buxia利索地把披tou散發的女人拖chu了門外,走廊上回dang著拉米婭歇斯底里的哭叫聲。
“自作聰明的女人。”等到女人的聲音完全消失后,nu隸主給chu了結論。
“那只是因為她不夠聰明而已。”shen邊的青年嘿嘿笑了一聲,“好了勞伯斯,我從我父親那里專程過來想必不是為了看你如何懲罰女nu的吧,我的藍寶石公主呢?我現在迫不及待到想看到我的調教對象了。”
“她不需要調教。”勞伯斯qiang忍住怒氣,從來到這里開始這個狂妄的年輕人就在不斷挑戰自己的權威和容忍底線。如果不是他父親巴爾曼會長的關系,勞伯斯恐怕早就除掉了這個不知天gao厚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羅格,“金sea蹄”巴爾曼會長最小的一個兒zi。羅格是個有名的不學無術紈绔zi弟,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地痞無賴,從小就經常churu于ji院及各種風月場合,在那里結識了諸多狐朋狗友,然后到chu1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威調戲民女。
但就是這樣一個為人所不齒的紈绔zi弟竟然獲得了諸神的青睞,一年前他不知從哪里學會了一dian暗黑o法,還掌握了o獸cao2縱技術,從此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到chu1玩nong女人甚至納ru后gong,所幸他shen在nu隸城bangsai拉曼,那些胡作非為的歹事也沒有什幺人介意。
“巴爾曼這個混dan真該死!”勞伯斯忍不住又抱怨起來,據對方所言是羅格自己提chu要求來“特別照顧”琳di斯的,為了保證在自己的計劃中巴爾曼會長能夠站在自己這一邊,勞伯斯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個飛揚跋扈的年輕人,讓他留在自己shen邊。
“但愿他能明白暴nue和調教的區別。”勞伯斯嘆了kou氣,然后帶著羅格走chu房間,來到了一個寬廣的大廳nei。大廳非常寬廣,可以容納幾百人,兩邊設有四個房間,nu隸主稱為“賓客室”。
走到左邊第二扇門的時候,勞伯斯指了指,“他們就在里面。”然而鐵門很厚,一dian也聽不chu聲音,勞伯斯也沒有絲毫j去的樣zi,相反繞到后面在墻上火把上推了一xia,一扇暗門就chu現了。
“原來大人的賓客室也別有dong天啊。”羅格暗自笑起來,一j暗門他就聽到了房間nei嘈雜的喧鬧聲,然后勞伯斯帶著他在一chu1圓孔前停xia。透過圓孔羅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房nei的qg況。
房間nei此刻yin靡之極,一個金se長發、全shen赤o的i麗少女被圍在中間,女孩的臉朝xia,但雙手雙tui則被反轉形成一個“四蹄倒攢”的姿勢,被幾ncu繩牢牢懸掛在半空中。
六個o著shenzi的老人圍在她的四周,嘲笑著一邊不斷chou打她的tunbu讓女孩保持旋轉,一邊將他們每個人手上持著的、燃燒著的蠟燭的鮮紅的臘油一diandian滴在她雪白的肉ti上面,每滴xia一滴蠟油,女孩都會痛苦地顫抖一xiashenzi,然后羅格看到了女孩的臉。那張i麗的臉龐上此刻布滿了汗shui,屈辱寫在她的臉上,但女孩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竭力忍受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