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依舊面不改色,畢竟他的高中班主任目光再怎么銳利,都沒成功找到過他到底把手機藏在什么地方。
梁璇看過他打印出來的幾個案子,面色逐漸凝重。
“你篩選的條件是沒有留下體液且具有故意殺人傾向的侵犯殺人案。”梁璇認真看過之后說道:“現在雖然沒有并案的條件,但可以朝這個方向打開思路,如果這幾個案件是同一個兇手所為,那么他一定不是康安市人。”
這樣一來,之前的偵查方向就有些偏了。
“我去找譚隊。”梁璇覺得以現在的情況,繼續調查工廠工人就有些不夠了。
唐華在梁璇走后帶著不解湊到岑廉身邊。
“你是怎么找到這些案子的?”他沒記錯的話,這也就過去幾個小時而已。
岑廉當然不能說他是照著受害人名單直接檢索的。
“我是找侵犯相關的兇殺案的時候憑直覺找出來的。”岑廉滿臉寫著隨緣。
“我信你個鬼。”唐華當然不信,但又想不出其他理由,只得繼續回去看監控。
一晚上加班沒什么結果,岑廉凌晨的時候才回到分局給他們安排的宿舍睡覺,頭剛沾上床就直接失去意識。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唐華的電話吵醒的。
“快起來,咱們該出去繼續排查了。”電話那頭唐華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顯然也沒太睡醒。
岑廉揉著眼睛起床,腦中又滿是怎么才能讓各項證據指向兇手楊緒。
太難了,現有的證據根本沒有一點能牽扯到他身上。
跟唐華和王遠騰匯合之后,岑廉有些意外的發現齊延不在。
“別看了,就我們三個,”王遠騰打了個哈欠,“齊延他們去查園區附近賓館的監控了。”
看來在他昨晚的努力推動之下,成功讓譚隊找到了新的方向。
“那咱們出發吧,”岑廉跟著打了個哈欠,在十月底的冷風之下終于清醒了一點,“說不定就能碰運氣找到什么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