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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無人角落，斟酌了一xia用詞：“怎么樣才能讓一個……自以為是1的人……”

a扣扣：“？？？”

李柏奚：“……自愿把數字減一減？”

一萬年過去了。

a扣扣勉qiang把自己從碎片拼回原形：“我沒理解錯的話，您是在暗示，您才是1嗎？”

李柏奚：“不然呢？”

兩萬年過去了。

a扣扣掛xia兩行清淚：“我無1無靠、1無所獲的這些年，竟一直是認1作母？”

李柏奚：“……”

a扣扣又緩緩反應過來：“那你說的那個自1為是的……是程平？”

李柏奚diandiantou。

a扣扣的yan睛失去了gao光：“所以這個萬中無1的世界里，有兩個珍稀品種neibu消耗，還來問我怎么zuo減法？”

李柏奚：“……”

a扣扣：“要不然這樣，你當我死了吧。”

李柏奚：“別介，有一說一……”

a扣扣決然一擺手：“我從此聽不得那個字。”

李柏奚：“……就事論事，小程并沒有真正ti驗過，應該只是想當然。那yg來肯定不行，得想個法zi引導他一……xia。”

a扣扣面無表qg：“我只有苦勸人為ai當1的豐富經驗，還沒遇上過這等奇事。”

李柏奚：“那dao理都是相通的，你有空琢磨琢磨吧，師父的光明未來就在你肩上了。”

話雖然這么說，李柏奚也沒真的指望a扣扣能想chu什么妙招。

程平j來找他zuo造型時，彼此都假裝昨夜無事發生，客套到詭異的地步：“程老師喝shui。”“謝謝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