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導演:“想一chu是一chu,都多大的人了,嘿嘿嘿。”
李柏奚:“……”
大導演:“你爸最近在忙什么?”
李柏奚:“好像是在北極畫冰川。”
大導演:“真去北極了?不會是躲去黑龍江伊chun市北極縣租了個房zi待滿三個月,然后帶著一打一片慘白的油畫跑去紐約,辦個‘人類凈土’之類的畫展吧?”
李柏奚:“黑龍江伊chun市沒有北極縣。不過除此之外,我個人覺得你的預測相當準確。”
大導演哼了一聲:“老混zi。”
李柏奚:“……”
大導演:“說說你那個小朋友吧。這么多年沒見你往我這里sai過演員呀,這次是怎么回事?”
李柏奚:“他之前是個電競選手。我讀書那會兒是他的粉絲。”
大導演啜一kou二鍋tou,咂咂嘴,在燈xia瞇著yan看李柏奚:“看著他就想起了昔日時光?”
李柏奚不說話。
“我們奚奚是個念舊的人啊。”
“拜托不要這么叫我。”
“那時候不用偽裝,活得比較快樂吧?”
李柏奚搖搖tou:“都一樣。人活著就是不快樂,我早就明白了。”
大導演哈哈大笑:“想起那時候的自己,會羨慕嗎?”
“完全不。只會替他著急。”
李柏奚告辭前突然想起一事:“對了,想找你討個東西。”
幾天后。
程平的臉恢復qg況還不錯,從結痂已經(jīng)脫落的bu分看來,應該不會留疤。
但還沒等結痂完全脫落,他又把李柏奚請到了劇組酒店:“拜托你幫我化個妝,遮一xia這個傷。”
“為什么?”
“經(jīng)紀人要我錄個視頻給粉絲,報個平安。”
昨天程平莫名其妙上了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