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dian都沒想到,原來祭壇就在這后面。”火百介在旁邊說dao。
白可回憶了一xia當(dāng)初他們抵達(dá)山上的位置,當(dāng)時并沒有看到這后面還有,畢竟茂林叢生,大家也都沒有想過往后走。
“說真的,要不是跟著這太陽都發(fā)現(xiàn)不了。”上官拂曉也gan嘆dao,“這祭壇的位置簡直絕了。”
白可看了看夏京彥:“看來跟我們猜測的一樣,鄒遠(yuǎn)曾經(jīng)是cao2控者,但沒想到也淪落到自己被替轉(zhuǎn)的宿命。”
白可把手機(jī)還了回去:“讓你們帶回來的東西都帶了嘛?”
“nong回來了。也是血混合了朱砂畫的。”火百介掏了掏,從包里拿chu一個小瓶zi:“我全給刮回來了。”
白可接過瓶zi倒rhui中,然后把骨箭放了j去。
幾秒之后,骨箭變se。
骨箭的dg端,一n變白,一n變灰。
果真……
是兩個人的血。
白se是鄒遠(yuǎn)的,而灰se,是cao2控者的。
“這為么么人的血顏se都不一樣。”上官拂曉奇怪地指著骨箭問dao。
白可把骨箭chou了chu來ca掉上面多余的shui:“這跟每個人的能量場有關(guān)。血里留xia的,是這個人生前的能量。”
火百介:“那不同的顏se代表著么么?”
白可:“白se,自我膨脹,自負(fù),gao傲,灰se……憤怒,憎恨。”
夏京彥yan神涼了xia去:“cao2控者對鄒遠(yuǎn),看來抱有極大的仇恨。”
白可把骨箭重新cha回了大tui上的袋zi里:“那么,接xia來,我們只要確定孟為梔的血到底是么么顏se,就能確定兇手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夏京彥:我的人設(shè)……塌了。這該死的酒。
夏京彥和白可這一次選擇了分開行動。
一來他們兩人同時chu現(xiàn)在孟為梔家里,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壓迫gan。
二來雖然目前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