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了盛國皇宮,葉蘇就安安分分不曾出去過,每日每夜都在帝王的yin靡調教下,乖巧地承受著一切。
也許因為本就性子隨性,她沒有那么喜歡出門游玩,而被男人告知過幾日有皇家狩獵的傳統時,要短暫出宮去舉辦狩獵的營地時,她卻也不免感到些期待新奇。
聽聞前幾年的狩獵都沒能順利,因為那時的帝王恰好在狩獵著他國的城池。
因此今年的狩獵似乎辦得聲勢浩大,似乎要把前幾年沒辦成的全補回來。
其他這些,葉蘇幾乎都是偶爾聽宮人說起,詢問宮女后知道的。
出宮當天,早就備好了輛奢華的馬車,她終于又穿上了褻褲,玉勢也被收進了木匣中,被一同帶出了宮。
官道平坦空曠,長串的軍隊人馬擁護著中央的馬車,也并不算十分顛簸,馬車內什么茶水點心都準備得充足。
幾乎是上了馬車沒多久,帝王就將她拉進了懷里。
早上難得沒有溫存,男人解開她的衣物,就細細舔弄起xiong前的乳肉,一邊還把她的手拉到身下撫慰龍根。
馬車外的人格外多,葉蘇不敢shenyin出聲,輕咬著下唇忍耐,敏感的乳尖被吮得舒爽,沒被堵著的身下竟也感到陣陣shi意。
手心里的柱身脹大得嚇人,少女柔軟的手心圈住了上下套弄,半盞茶不到就手腕發酸。
帝王放過她的手和乳兒后,又拉她到身前跪下。
“賤奴今日的晨侍可還未做。”
男人大馬金刀地坐著,雙腿大張,衣襟敞開,那根野獸般的roubang直直挺立,充血滾燙,猙獰青筋盤繞其上。
少女面色潮紅,聞言更是乖巧地跪坐在男人雙腿之間,主動將雙手背到了身后。
只是等她羞赧地將紅唇湊近那肉根,卻先一步接到了別的吩咐。
“賤奴先把舌頭伸出來。”那聲音低沉好聽,輕如耳語,葉蘇卻聽得十分清晰。
很快,嫣紅shi軟的舌肉伸了出來。
帝王骨節分明的長指握著龍根,粗長的陽物在他手中前后跳動,頂端啪啪地拍在了吐出的舌面上。
舌肉被拍得發麻,卻不敢收回去,馬眼溢出的腥臊前液,被擦拭到敏感的舌肉上,仿佛她的舌頭只是塊清潔的帕子。
這樣卑微的想法冒起,少女卻莫明感到了興奮,身下激動得越來越shi,腿心感到陣陣粘膩。
“好了,乖,含進去,自己吃。”
片刻后,男人放過嬌嫩的舌頭,鼓勵似的摸了摸少女的臉頰。
下一刻,粉唇努力打開,收好牙齒,將碩大的龜頭先含進了嘴里。
隨后,少女循序漸進地壓下腦袋,嘴里將roubang越含越深,上下晃動起腦袋,讓那頂端撞擊上嬌嫩的喉口。
雖然剩了半截沒吃進去,她的喉嚨依舊不算好受,仿佛自虐般地用嘴穴套弄服侍帝王的龍根,唾液被捅得在嘴里嘰咕作響。
口腔中的粘膜反復破開,聽到男人喉中發出低沉的悶哼,少女不禁抬頭仰視。
俊美無儔的面容染上層薄紅,耳根也泛起粉,平日高不可攀的帝王仿佛被拉下高高在上的皇座,陷進最直白露骨的情欲。
薄唇喟嘆般地哼吟像是對她的鼓勵,令少女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種詭異的滿足和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