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高銳生送高芮上學,今天住家里了,人還沒回來,蔣云程和簡然正在學校門口等他。
但蔣云程和簡然這倆人吧,是真冤家。
蔣云程身上的這件衣服,國內專柜沒有,他托朋友從美國給帶回來的,還被海關稅了一道,總共花了一萬二買的短袖,今天
簡然正在家里待著,接到高銳生電話,非要拉上簡然,一起去棋院接躺躺貓。
她不太想去,拒絕了好幾次,他卻好說歹說,非要她同意。
簡然聽出他話里的貓膩,拖腔帶調地拆穿:“以前沒見你這么執著過啊,說吧,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高銳生:“真沒有,他不是連冠了嗎,我就是想他了,想看看他。”
簡然不信:“想他了等他回來去他家,掛了。”
高銳生:“別別別!我說!”
原來是他看到了高芮發了在棋院的照片,高銳生決定去偶遇。
但他不敢一個人去,怕目的太明顯。
簡然聽完笑了一下,說好,她現在穿衣服。
她這個反應高銳生以為自己聽錯了:“啊?你怎么這么爽快?我還以為你會罵我膽小鬼什么的,以前你不就這么罵的?你不對勁啊,你跟家里吵架了?”
沒什么。
簡然垂著眼穿衣服。
她只是開始懂得,對待喜歡的人小心翼翼,是人的本能。
棋院外面,除了普通粉絲,又多了一些代拍和站姐。
這是徐陳硯最不喜歡的生活,如今卻要每天都面對。
簡然深吸一口氣。
徐陳硯沒在下棋,而是在接受媒體采訪。
他穿著一件白色短袖,運動黑褲,就這樣簡單的裝扮,也襯得他身條利落。
簡然和高銳生進去的時候被提醒輕一點,但徐陳硯的眼睛還是越過鏡頭,第一時間看見他們。
他扔了話筒站起來,那些對著他的攝像頭瞬間只到他xiong口的位置。
攝影師們努力把攝像頭抬高,聚焦。
因為剛才不管怎樣調動他情緒都始終冷淡的眼睛里,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忽然有了名狀為開心的情緒。
“嚶嚶。”徐陳硯站在簡然面前,他說多了話,聲音沙啞,“怎么來棋院了?”
簡然看似和往常一樣:“來接你。”
徐陳硯回身看了一眼媒體區,轉過頭揉了揉簡然的頭,像在哄她:“好,還差最后一家采訪,采完我們回家。”
高鵬舉聞言抬眼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