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嶼白褪去她最后的衣衫,再一次覆在她耳邊確認:“可以嗎?”
江姝恍恍惚惚,雙手默認般攀上李嶼白的背。
突然,迷糊般囈語:“你背上,受傷了?”
李嶼白渾身驟冷,來自靈魂的不安陡然將他吞沒。
“唔,讓我看看……”柔軟的手停在傷疤處。
李嶼白周身激情,瞬間潮水般褪去,只留下無窮無盡的冰冷荒蕪感……
他將她的手輕而堅決地拉回,一把扯過被子覆蓋住江姝,深呼吸好一會兒,才顫抖著雙手開始給她穿衣服。
幾分鐘后,他安撫般摸著江姝的腦袋:“金主大人,你先睡……”
“不繼續了?”
李嶼白:“穿書時間截止了。等你下次再穿,我們繼續,到時候給你一百萬字,嗯?”
江姝遺憾地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
浴室里淋冷水澡的動靜持續了兩個小時。
六點,天色泛白,李嶼白神色終于恢復了一慣的清冷,從浴室走了出來,換上高領襯衫,紐扣一扣到底。
他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輕輕推開臥室的門。
江姝已經醒來,正微微蹙眉打量著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印。
李嶼白突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什么。
江姝倒先詫異看了他一眼:“沒有我幫你,你怎么出空間的?”
“你睡得迷迷糊糊……”李嶼白不敢接觸她的眼睛,“順手給我解開了封印。”
“哦,昨夜確實迷迷糊糊,那果酒后勁真大。”
“你……”李嶼白頓了一下,“關于昨夜,就沒什么想說的?”
“確實有點不滿。”江姝指了指自己好幾處顯眼的印子,“你這兒蚊子也太多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忘了關窗?”
李嶼白不知作何回應。
江姝揣著兜,狐疑地走到他面前,朝他衣襟最上面的紐扣伸出手。
李嶼白攔住:“金主大人又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沒道理蚊子只咬我不咬你啊,你這冰肌玉骨的看著比我還誘人!”
江姝說著,一把扯開了他的幾粒紐扣。
過了好一會兒,江姝才呵笑一聲:“我就說吧,蚊子不可能只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