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與容景臣一道陪江姝去了。
走至半路,容景臣回頭看了李嶼白一眼。
“你看他做什么?”燕羽納悶。
容景臣反問:“你難道不覺得,他自己給自己燒紙的情形……過于詭異么?”
“想不通便不要去想。畢竟,沒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
兩人聊著遠去。
李嶼白一個人漫不經心又在墳前待了一會兒,才輕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
“我不過是想問一問,如果能同時睡李嶼白與封離,如此艷福,你想不想要罷了!嘖,跑那么快,以后別求著我要……”
風雪又起。
他優(yōu)雅起身,朝停車場走去,方才那一絲玩味與調侃轉瞬消散在風里,整個人眉目又漸漸清冷。
轉眼便至年關。
除夕,江姝學著教學視頻在包餃子。
燕羽要去參加春晚,前兩天便離開了家,去了彩排現場,容景臣對華國的節(jié)日并沒有什么概念,但濃郁的節(jié)日氛圍影響下,他被聶崢安排,帶著一大群下屬去帝都各鬧市當起了煙花監(jiān)管員,看情形不到大年十五是回不來了。
本就因為少了兩個人而顯得冷冷清清的別墅,顯得更冷清了幾分。
李嶼白剛從公司的年會上回來,面上含著薄醉,將滿滿當當一后備箱的玩偶鮮花彩燈氣球拿出來,和江姝兩人布置好別墅,然后習慣性的去廚房做晚餐。
食材早已經被楊特助他們提前準備好,處理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地擺在料理臺。
江姝端著包好的餃子走過去,一邊燒開水一邊看著李嶼白做菜。
他的手像是設置的程序,每一道菜都切得厚薄均勻,每一分火候都妙到毫巔,江姝看了一會兒就眼花繚亂,輕嘆:“我什么時候才能像你這樣?”
“有我就行了。”李嶼白笑了笑,“喝湯嗎?”
江姝點點頭:“餃子配老母雞湯,應該味道不錯哎。”
李嶼白順手拿起半只老母雞,輕而
易舉地砍成了均勻的小塊。
“以前砍肉這種事都是容景臣做,沒想到你的手勁也這么大,跟在切豆腐似的。”江姝給他挽袖子,突然便想到了另一個人,“以前家里就阿離那個病嬌,拿刀都拿不動……”
李嶼白手頓了一下,垂眸處理食材,沒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