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金主大人不記得了?”
“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江姝揉了揉太陽穴,“嘖!頭現(xiàn)在還疼呢!我去花園里轉(zhuǎn)一轉(zhuǎn),提提神……”
說完,落荒而逃!
李嶼白定定看著她背影,直到她跑了很遠(yuǎn),微微提起的那口氣才稍稍放下。
“福伯!”他輕輕喚,“幫我做一件事。”
補(bǔ)償
寬曠的露臺。
李嶼白傾身扶靠在欄桿上,眸光望著遠(yuǎn)處花園里玩秋千的江姝。
福伯輕步走到他身后:“先生。”
李嶼白手指輕輕敲著欄桿:“去h國,給我找最厲害的整容醫(yī)生。”
福伯錯愕:“先生您的容顏,絕世無雙,即便是最厲害的整容醫(yī)生,也不可能塑造出比您現(xiàn)在更完美的臉了。”
“不是整臉。”李嶼白腦海里閃過荒唐又熾烈的一夜,微微閉了閉眼睛,強(qiáng)行壓制住那股惶恐和不甘心的情緒。
“那……先生是要整哪里?據(jù)說那種最高級的整容教授,擅長的領(lǐng)域不一樣。”
“不用整容,我需要在背上的傷疤處,制造一個完美的假皮覆蓋住。”李嶼白強(qiáng)調(diào),“要當(dāng)面都看不出來、摸也摸不到的那種。”
“這……”福伯頷首,“老奴盡力去辦。”
“秘密進(jìn)行。”
“先生放心。”
福伯退了下去。
李嶼白目光再次凝望在江姝的身上。
昨夜那一場激情的火焰,沒有燃燒到最后,卻將他心底的妄念徹徹底底都勾了出來。
“即便,你恨我恨到要?dú)⒘宋摇崩顜Z白自言自語,“反目之前,請縱容我再多愛你一段時日……”
花園。
江姝恨不得甩自己幾個巴掌:
“為什么要把那本《極限車速:首富在下我在上》翻來覆去看三四遍?看文一時爽,醉酒火葬場……”
昨夜的事情,她記得不是很全,甚至可以說斷片嚴(yán)重。
但偏偏最香艷的兩個場景,又分外高清地呈現(xiàn)在腦海里。
她記得自己死死摁住李嶼白各種調(diào)戲之言,而男人可憐無助求放過……
她記得自己用皮帶綁住人家的手,放肆褻瀆還渣言渣語說不負(fù)責(zé)……
別的?別的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