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今晚我想抱著你睡覺,可以嗎?”容景臣輕輕道,“不是鳥的形態(tài)那種。”
江姝看著他有些不同于平常的神情:“為什么?”
“在山上人販子為了迷暈我用了點(diǎn)刺激的東西。”容景臣頓了一下,“我意志力尚可,但誰知又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江姝眼神微冷:“那群骯臟的家伙!”
容景臣眸色微閃:“可以嗎?”
“今夜,你盡管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江姝一本正經(jīng)地拍了拍容景臣的手背,“你先去沖一個冷水澡,其他的,我來處理。”
容景臣一瞬間全身血液都叫囂起來!
他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嗯了一聲,抓了一件浴袍就去了浴室……
送容景臣回來的兩個下屬低著頭往外走。等到走出了別墅,其中一個才疑惑問同伴:“我家主上不是早就注射過抗體,百毒不侵?再說那幾個人販子手里的,我查過,就是最普通的迷藥,潑瓢冷水就能清除得干干凈凈的!”
另一個下
屬白他一眼:“你沒見車?yán)镏魃弦呀?jīng)被撩得呼吸都亂了?有時候,入侵他的,不一定是什么藥,是愛情……”
別墅內(nèi)。
浴室響起了水聲。
江姝往沙發(fā)上豪邁一躺,直接在寵物營群里發(fā)起了一個多人視頻。
等到一個二個三個四個都接通。
江姝甩出一句:“容景臣中春毒了,該怎么解?”
群里陷入一陣詭異地沉默。
然后,李嶼白
四個男人一臺戲
江姝有點(diǎn)煩躁:“我在網(wǎng)上查了下,說什么的都有,但不知道哪種更靠譜,所以才打算問問你們——同為男人,你們一定能替容景臣做出最正確且無痛苦的選擇。”
“姐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燕羽輕笑,“看了那么多狗血劇,通常這種事情都只有一種解法。”
江姝:“……除了那個方式,別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