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的雜,但都不精。”江姝難得謙虛,“像這個攀崖,也就前兩年山區舉辦一個大型攀巖比賽,我隨隨便便拿了個總冠軍罷了!至于別的,比如沈二叔教我辨認藥草——你們是知道的,我的造詣也就勉勉強強被那個神藥師尊稱一聲‘江爺’……”
李嶼白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唇角皆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李嶼白語氣自豪:“江爺真厲害。”
江姝又想了想:“我還和唐大爺學過搗兔子窩,和楚嬸嬸學過兩天看手相,和周三叔學過造玩具槍,和李大叔學過射箭,等會兒帶你們去山里轉轉,我以樹枝為箭,抓幾只野兔子給你們嘗嘗。”
封離揉了揉酸痛的腿,有點氣喘地往地下一坐:“我這身子骨,爬山就算了,我留在原地生火。寶你吃烤的還是紅燒清燉?”
“你會做?”
封離一副陰陽怪氣的口氣:“我現在燉湯已經掌握要領了。至于紅燒和烤的話……說得你好像就我一個男人似的!”
李嶼白挽起袖子,寵溺地看向江姝:“雙椒兔、玫瑰兔丁、鮮鍋兔、手撕烤兔、冷吃兔,一樣做一鍋,可以嗎?”
江姝眼睛陡然一亮!
她大手一揮,隨地撿了根樹枝:“李嶼白和阿離待在原地做準備工作,其他幾人,跟我上山抓兔子!”
中午。
杏花村下面的大壩子上又擺了十桌宴席。
一群人坐得滿滿當當。唯獨江姝那一桌,只有楊特助、江流云、李二娘和村長四人。
村長看著空蕩蕩的位置:“他們呢?”
江流云指了指山脈:“進山了。不用等他們,我之前去看了下,六個人在半山腰做兔子吃。”
村長詫異:“姝寶啥時候學會做飯了?”
江流云:“……她負責吃。”
豈止是只負責吃!
江流云和李二娘半個小時前偷偷去瞄了一眼:
軍火大佬容景臣負責處理兔子,太子爺封離洗手作羹湯,李嶼白做菜,寧云湛撿柴搭灶,燕羽負責陪玩……而他們家江姝,耳邊聽著燕羽講各種娛樂圈的八卦,左邊燉湯的封離時不時投喂一勺湯,右邊李嶼白每炒完一道菜第一筷子先給她嘗,容景臣則蹲下身很自然地給她清理抓兔子時弄在身上的草屑,寧云湛則拿出紙巾替她擦去嘴角油漬……
“再這樣待兩天……”江流云深呼吸一口氣,“我家姝寶,就廢了。”
李二娘則是表情奇異:“他們看著,倒不像是剛認識,反而像是生活多年
的一家六口,那溫馨值和配合度,絕了!”
等到江姝帶著幾個男人神情饜足地從山上下來,已經是傍晚。
江姝提著一只烤兔子去村民嘮嗑的地方,將烤兔分給村民們,并順便往地上一坐,掏出手機:
“雖然沒網,但我下了好多單機游戲。還有,給你們看看我拍的外面大城市……”
村民們很給面子,驚呼著一哄而上。
而燕羽、李嶼白幾人,則往江姝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