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蘭德有些好奇。
“隨身攜帶唄。哪里能放得下就放在哪,實在不行還可以放我包里,我的包能裝下。”
泰明回答。
“好吧。”
安蘭德點了點頭。
“我可以走了嗎?”
泰明問。
安蘭德想了想:“既然已經正式入職,基金會的大事小事都必須要負責和參與,有任務我會通知你,你會比之前忙很多,做好準備。”
“我知道。”
泰明點了點頭。
“沒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安蘭德說。
“你不覺得很蹊蹺嗎?要找的人在我手里,而且已經死了,又那么恰好,你要找人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聽著,家屬那邊過得去嗎?”
泰明問。
“雖然基金會好像什么都管,但實際上這種小事基金會是不會特別細致負責的。夜間出行本來就有風險。意外死亡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基金會的人。我對你沒什么好懷疑的。你出現在這里很正常。至于家屬那邊,就說是意外死亡,不接受,死人也不會復活。
更何況,家屬打電話過來是要我找人,人已經找到了,我的事情就辦完了,除非他們要我再查找死因,否則我是不會繼續負責的。”
安蘭德說。
“意外死亡也有區別。走在路上突然被砸死或者過馬路突然被闖紅燈的車輛撞死都算意外。那種情況的意外是什么意外呢?”
泰明問。
“意外被野生動物襲擊后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