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也有摸過他沒刮胡子的臉,硬硬刺刺的。
“誒?會、會扎到嗎?”
西谷夕也順著她的思路想下去,腦子里兀自蹦出更加過分的畫面。
女孩子……比較脆、脆弱敏感吧,有胡子的話,確實會很扎……
萬一傷到朝實就不好了……???
“小、小夕,你在想什么啊!”
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南宮朝實甚至能感覺到身體里遺留的電流。
她羞惱地大喊,紅著臉扯出幾張紙給他遞過去。!!!
“對不起!!!”
西谷夕趕緊在路邊停車,用紙堵住血流不止的鼻子。
當晚,荒無人煙的山頂上,被白雪覆蓋的樹林邊,停著一輛房車。
和室外的寒冷不同,里面的空氣熱到快融化。
西谷夕復現了兩人的腦內場景——無胡子版。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他們還是第一次在車里做那種事。
比臥室要狹窄的空間,讓通常很激烈的兩位運動型選手無法全力施展。
但正是因為這種空間的束縛,反而提高了空氣中的荷爾蒙因子,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觸碰,聽到每一次吐息。
南宮朝實甚至有種整個車廂都開始擠壓,禁錮她撐起的雙腿,奪走她xiong腔的氧氣,沒有一丁點逃脫的空隙。
呼——還好有車窗。
她大口喘著氣,呼出的白霧接觸的玻璃后立即凝結,和窗外的積雪和霧凇融為一體。
灼燙的吻如紛紛揚揚的雪花,灑落在能感受到的各個地方。
毛茸茸的腦袋從下往上,一路蹭到她的脖子,垂落下來的那撮劉海撓得她有點癢癢的。
又拉開一點距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棕色的眼睛shi潤又黏糊。
“朝實,不要看別的地方。”
西谷夕胡亂親著她的臉,喉間不受控制地發出舒服的咕嚕聲。
原本帶點強迫和威脅的話,因為這些氣音,變得像撒嬌一樣可愛。
“要看著我啊……”
南宮朝實攬上他的肩背,鼓勵地撓了幾下。
“嗯,會一直……看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