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鲇川氏的壞賬和假賬沒有解決之前,銀行不會再批。”
“還真是為銀行而生的男人。”男人捏起佳緒里的臉,示意她說話。
bangjia確實是為了錢,但不是為了千野家的錢。既然涉及到爸爸工作上的事,佳緒里就更不能妥協了。想來爸爸最近早出晚歸,每天愁容滿面,就是為了這比貸款。
“……”佳緒里被綁于椅子后背的手掐出深深的指甲印。她深吸一口,就算眼前的男人此刻扒。光她的衣服,她也絕對不出聲。
“佳緒里?”聽筒對面傳來爸爸溫柔的喊聲,與剛才的冷若冰霜判若兩人。“你還好嗎?”
“……我很好,爸爸。”
怎么可能很好呢。千野英士
工廠并
不是廢棄的,只是用來關佳緒里的這一間太久沒人打理。仔細聽,佳緒里還能聽到機器運作的聲音。她被關在一個正常運作的地方。
十分符合電話里所說——報警也是沒有用的。他們根本不在意被察覺。
在對方權利之中,“囚禁一個人”這點事是可以辦到的。所以那位大哥才說,24小時內不許對她做任何事。顯然鲇川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然性價比就太低了。
被稱作內田的疤痕男與大哥離開,換了另一個陌生男人進來。他將足以果腹的壓縮餅干掰開,捏起佳緒里的嘴塞進去,最后灌她一大口水。
佳緒里由麻醉劑引起的不適尚未完全褪去,被灌入食物后又是一陣難受的干嘔。
但比起眼下自己的處境,佳緒里更難過的是爸爸正在面臨的抉擇。普通群眾,真的能以一己之力對抗那些財團嗎?至少今天之前的爸爸在努力的。
破舊的門又一次打開,吃了晚飯的內田來調換陌生男人。
佳緒里聞到那股在內田身上腌入味的煙酒氣,厭惡地皺起眉頭。毋庸置疑,剛剛享用晚餐的他一定也喝了酒,所以那股沖鼻的氣味更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