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歲安理直氣壯地開口,“我都累了一天了,餓死了,你忍心讓我開嗎?”
這個借口簡直天衣無縫,完美擊中了鐘修遠那顆愛護妹妹的心。
一時他也顧不上什么科尼塞克了,滿心都是不能餓著妹妹。
鐘修遠急切地走到駕駛座,一拉開車門,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臟兮兮的,沾滿了汽油的衣服。
他縮回手,“我我身上臟?!?/p>
“不行,我得去換件衣服不,我得先洗個澡,不然要把你車弄臟了。”
這么貴的車,要是去洗車都得花不少錢。
“哎,哥!”
鐘歲安無奈地叫住他,“你要換衣服可以,但洗澡就不用了吧?你是想讓我今天餓死在這嗎?”
最后,還是鐘歲安好說歹說,鐘修遠才妥協(xié)。
他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沖到了里屋,換上了一身最干凈的衣服。
鐘修遠又反復擦了擦臉上的汗,將手上的機油漬洗了又洗,這才深吸一口氣,像是個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將軍一般,莊重地坐進了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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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x體育大學的網(wǎng)球訓練場館外。
沈寂白在收到鐘歲安消息的時候,正好在她家別墅里。
鐘歲安忙,沒時間陪他,待在她家里也算是一種心理慰藉吧。
沈寂白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玄關處那個精致的禮品盒子。
她交代的事,當然是必須辦好。
于是,在下午回學校進行晚間訓練時,沈寂白便一路提著這個,與他高冷氣質(zhì)哥哥不如的喜慶的禮盒,等在了學校訓練館門口。
不過十來分鐘,就堵住了同樣來訓練的鐘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