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這是大事,必須盡快解決。
尷尬就尷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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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九號別墅。
鐘歲安累得要命,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
她明明只是想吃頓好的,結果怎么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本來昨晚上就沒吃上飯,還喊了大半個晚上,鐘歲安感覺自己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煙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種,旖旎之后,曖昧又慵懶的氣息。
鐘歲安迷迷糊糊動了動身子,發現根本動不了。
自己整個人都被兩條健壯的胳膊,牢牢禁錮在懷里。
她這一動,沈寂白立刻不滿地悶哼了一聲,雙手收得更緊了。
直接把人往自己懷里一帶,整個人又貼上來,毛茸茸的頭直往她頸窩處鉆。
昨晚本來就折騰得要命,再被他這么一弄,鐘歲安只覺得渾身哪哪都不舒服。
她伸手推了推沈寂白的臉,“起來。”
一開口,鐘歲安才發現自己嗓子全啞了,跟陽了似的。
沈寂白低低的“嗯”了一聲,又本能在她肩窩處磨蹭了好幾下,才不情愿地抬頭。
“喝水?”
還沒等鐘歲安回答,他就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兩下,才戀戀不舍地翻身下床。
鐘歲安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酸痛的地方,仰頭去看他離開的背影。
沈寂白皮膚天生就白,這么一看,什么痕跡都很明顯。
胳膊上,肩膀上,脖子上,甚至是耳后,到處都是。
嘖,早知道昨天就注意點,不這么過火了。
弄成這樣,到時候一去訓練,想遮都遮不住。
沈寂白沉穩的腳步遠去,不出三分鐘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