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平時不愛鍛煉,最多為了上鏡,勉強靠著蛋白粉,和健身房的無氧運動堆出來的一點薄肌,看著還行,但就像是吹起來的棉花糖一樣。
軟綿綿的,根本沒什么力氣。
沈寂白可是常年進行高強度訓練的專業運動員,傅時衍這點花拳繡腿,別說是反抗了,就連他的身都近不了。
不管怎么折騰,沈寂白只用一只手就能輕描淡寫地化解。
沈寂白沒有理會他無能狂怒的叫囂。
而是第一時間轉過身,仔仔細細地檢查著鐘歲安。
看到她被抓紅的手腕,沈寂白總是清冷的嚴重,滿是滔天的怒意。
他心疼又后怕地用指腹,輕輕地,珍而重之地摩挲著那圈紅痕,冷冰冰的目光直直朝著傅時衍射去。
但看向鐘歲安時,又滿是溫柔和疼惜。
“痛嗎。”沈寂白問,壓抑的怒火讓他聲音沙啞,“他嚇到你了。”
早該在鐘歲安下來的時候,他就該陪著一起,就不會鬧出這種事,還讓她受傷。
“痛,嚇死了。”
鐘歲安故意往他懷里靠,用一種很委屈的語氣開口。
“這人都騷擾我好多次了,上次在慈善活動上,就被我收拾過一次,沒想到這次這么不巧,又遇到了居然還趕來糾纏我,怎么辦啊?”
傅時衍聽到這話,又看到鐘歲安那種小鳥依人的樣子,心頭怒火中燒。
對著他就是冷言冷語,到了別的男人那,居然開始撒嬌?
“安安,你別做得太過分了!”
他用一種無奈的,甚至有點寵溺的語氣,說。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我們床頭吵架床尾和,關起門來是我們自己的事,沒必要用這種方法來刺激我。”
傅時衍指著沈寂白,語氣輕蔑。
“你以為找個這種貨色,就能氣到我嗎?安安我拜托你成熟一點,別再搞這種無聊的小把戲了,我真的會生氣的。”
“我搞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