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再敢不回消息,”她指尖在鎖骨那處艷麗的紅痕處摩挲著,“下次就不只是這樣了,記住了?”
沈寂白呼吸急促,全身都粉透了。
他喉結艱難滾動了一下,半晌,才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那聲音又低又壓,帶著未散的情動,惹得鐘歲安眸色又暗下去幾分。
“乖”
她又仰頭在他唇角輕啄了一下,才退開,“接著訓練吧。”
沈寂白難以置信地站在原地,眼底還泛著未褪的情潮。
那眼神,活像是個被主人擼到一半,又不管了的大型犬。
“我確實很想對你做點什么,”鐘歲安晃了晃工牌,“但我還要上班。”
見他沒有動作,鐘歲安往沙發上一靠。
“我今天的工作是服務客人,不能去室外場地。”
“還是說你想讓我去服務別的客人?”
沈寂白只得妥協。
鐘歲安舒服地靠在真皮沙發里,指尖滑動著店內平板的屏幕,仔細瀏覽套餐詳情。
既然沈寂白都在這訓練,那說明這地方還算專業,干脆就給三哥也辦一張。
訓練場那邊,沈寂白抿緊了唇,機械性地揮動著球拍,打球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室內,只剩下單調的發球機運轉聲,和網球撞擊拍面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