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歲安故意拖長了聲音,眼神意有所指地,盯著她脖頸上露出的一塊新鮮煙疤。
張曉曉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猛地拽高了衣領。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打聽我的事!”
剛留下來的,能不新鮮嗎?
剛從那老東西的床上下來,有些人年紀上來了,某功能不行,就喜歡變著花樣折磨人。
不過過程雖然屈辱,但好歹換了張這會所的年卡,以后進來釣凱子也方便。
況且都做到這份上了,讓他開除個員工應該也不算難事。
大不了,再陪他玩一次
張曉曉咬了咬牙,總算有了些底氣。
“你知道陳總和我是什么關系嗎?信不信我一個電話,現在就能讓你滾蛋!”
鐘歲安疑惑歪頭,“陳總?”
她剛才和齊安和溝通,這家店老板不是姓許嗎?
這女的該不會是被騙p了吧。
面對張曉曉的一再挑釁,周瑜行終于忍無可忍。
他眉頭緊鎖,面帶厭惡,“張曉曉,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有什么沖我來,別牽連無辜的人!”
這份工作雖不是很珍貴,但也是人家自己爭取來的,周瑜行可不想影響到她。
可周瑜行的維護,讓粉裙子愈發氣急敗壞。
她確實沒什么工作,平時也就是靠釣釣有錢的凱子,靠男人養著過活。
可他她樣的吧,也就只有那老東西那種喜歡,像周瑜行這種有錢有顏質量佳的,根本看不上她。